他修長柔韌的身軀,那透著薄汗肌膚,這時都會一股腦的湧入她的腦海裡,她極力的排斥著他帶給她的一切,卻事與願違讓這個人更深深植入她的心中,讓她煩悶不已。
子麟在她的這種情緒下,變得越來越沉默,只是小心翼翼的照顧好她的飲食起居,再無多話,但臉上的擔憂不作半點假,有次實在忍不住在一邊旁敲側擊道,真搞不懂你們女人,既然那麼難受,還費盡心機的離開幹嘛?
終於捱到大軍離開了,子麟在她的床邊道:“我得到訊息,邑國的皇上的病已經痊癒了,正趕往京城,你也不用那麼自責了。現在你有何打算?”
“你準備一下,我們明早離開,就去瑞城吧。”母親在父親邂逅的地方,冥冥之中總讓她有些嚮往,而且她聽說那個地方,離京城很遠,應該離那個人的生活也很遠吧,那裡是與她這具身體唯一有牽連的地方,就隨心所至,隨遇而安吧悻。
子麟對福寶的提議微微一愣,但旋即轉身離開,在福寶的身邊這麼久,他知道,看似極為隨和的她,卻異常的固執,決定的事是很難改變,就象是她對黎洛,哪怕離開是那麼難受,她還是毅然決然的離去,要跟在這樣的人身邊,他只有絕對服從的命,他去準備路上所需的所需物品和必要裝備了。
雲州現在早已是春意闌珊,在去瑞城的路上,也是越走越暖和,偶爾她也會想到皇宮中的爾虞我詐,那些陰謀算計和步步驚心的生活,坐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