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的能行嗎?”還沒有等左菲兒問呢,佔文先問開了。
“如果安排好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就怕是對方的一個陷井。”
“那就是說不能信了?”
“太女,你看?”褚雲蘇沒有回答,反而轉向了左菲兒。
“現在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畢竟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很好的其他的辦法,不過如果能仔細的安排一下,如果剛才那個人說的是真的,那最好,我們就能贏了,如果那個人說的不是真的,是個陷井,那如果我們兩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她們陷井的後面在安排一個陷井,那不還是我們贏嗎?”
“看太女的意思好像是有其他的主意了?”褚雲蘇的嘴角往上一挑。
“走,去皇上那裡,到那裡再說,啊,對了,將軍,你派人去請一個人,是……”左菲兒靠近了褚雲蘇,低聲的說了一個名字,雖然褚雲蘇還是明顯的往後撤著身子。
一直到了半夜,左菲兒才回到了阮竺那裡。
“不是讓人告訴你我會回來很晚讓你早點休息嗎,為什麼還沒有睡,怎麼,想虐待我兒子?”左菲兒看著迎上來的阮竺,故意生氣的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我,我已經睡了一會了,剛醒,剛醒。”阮竺有點慌亂了。
“竺兒,你知道嗎,你只要是說謊,手指就會攥得緊緊地,你看,是不是,好了,我只是跟你開玩笑呢,我是心疼你,好了,來,睡覺,我快要困死了。”左菲兒伸手抬起了阮竺的手,在他的臉前晃了一下,然後放到了懷裡,擁著他往床上走去。
“嗯。”
因為太累了,跟阮竺沒有說過多少話,左菲兒就睡著了,而阮竺則坐了起來,輕輕的給左菲兒揉搓著全身,眼睛裡的溫柔是左菲兒不能看到的。
第三天,卡石開始了全面的進攻,而且還是四面圍城,戰爭進行的異常慘烈,不過讓左菲兒意外的是,城裡的人幾乎都參加了戰鬥,就是小孩也幫著過來運送石頭武器,而那些男夫們則幫忙運送跟看護傷員。
左菲兒親自上了城樓,跟褚雲蘇站在了一起,看著城牆外面的一切,特別是左菲兒,一直都緊張的看著遠方,心都要跳出來了。
突然左菲兒看的地方,也就是卡石的營地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雖然是白天,不過卻也是那麼的顯眼,因為這個,本來在拼命攻城的敵人一下子混亂了起來。
遠遠的看著那個坐在戰車裡指揮的將軍氣急敗壞的指揮著一部分計程車兵回營,一邊指揮著繼續攻城,左菲兒都有點佩服了,看來也是個能人呀。
一個士兵從下面急匆匆的跑了上來,遞給了褚雲蘇一個紙條,褚雲蘇看完後給了左菲兒。
“嗯,看來那個人並沒有說謊呢,怎麼,你是在這裡繼續指揮還是跟我去?”
“太女一個人去吧,微臣還是在這裡好了,畢竟戰場上的事情誰也沒有辦法預料。”
“好,那自己小心。”
左菲兒下了城樓,急匆匆的上了轎子。
一個黑黑的殿閣,一個已經空閒了快要十年的殿閣,平常裡就算是宮人都不會來打掃甚至看一眼的殿閣,此刻卻是成了很多人目光的集中點。
門微微的開啟了一道縫,不過卻沒有人出來,等了大約十幾分鍾,看到外面沒有反應,一個身穿宮服的女人露了頭,看了看四周,推開了門,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接著又出來了六個,在圍著殿閣看了好幾周後,最早出來的那個女人走了回去。
不一會,門開了,從裡面陸陸續續的出來了一百多個人,不過後面的那些可就是身穿黑色夜行衣了,而且一出來後就馬上消失了。
那些人的輕功很高,不一會就來到了養心殿,然後推門而入。
“母皇,別來無恙呀?”進門後,鳳笛就走到了鳳舞的身邊,而現在的鳳舞已經是起不來了,正躺在一張很大的軟塌上,身上蓋著被子,背對著大門。
“你還有臉來,咳咳……還有臉叫我母皇?”鳳舞掙扎了一下想起身,卻沒有成功。
“母皇這樣說就太傷人了,如果不是母皇先對兒臣不義,兒臣怎麼會背叛母皇呢?再說了,母皇就放心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代替兒臣管理這個國家?”鳳笛好像是對鳳舞還有點忌憚,始終離鳳舞有一段的距離。
“咳咳,朕不想跟你說話了,你今天來是想要朕的命吧,來吧,有本事就拿走吧,不過你也要想清楚了,現在的國家已經不是以前的國家了,難道你真的要把祖宗的基業全部送給別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