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等等吧,也許等一會,門就開了。
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門還是沒開,而坐在椅子上的左菲兒卻感到快要凍壞了,沒有辦法,只能是來到裡屋,畢竟那裡還是暖和點的。
坐在椅子上,拿起下午沒有看完的書繼續看,打發著時間。
不知不覺中意識逐漸的迷糊了起來。
“哐!”
“啊!好疼!血,出血了!”
左菲兒感覺到頭上一陣的劇痛,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手的血,而且頭上也感覺到了有一道熱熱的東西在順著臉往下流,慌亂中看看自己,現在已經是從椅子是跌坐到了地上,而地上還有一塊鎮紙,應該是倒地的時候不小心一起帶下來然後砸到了頭上的。
真的是很疼呀,不過自己的慘叫聲並沒有人訾然出來,可能是不相信左菲兒吧。
沒有辦法,左菲兒用衣袖捂住頭,然後忍著痛來到了門口,但是門依舊是鎖著的。
不能就這樣等著吧,會流血而死的。
左菲兒想到這裡,只能是去找訾然。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左菲兒看到訾然的時候,他正緊張的坐在床頭呢,看到左菲兒進來,本來是想罵的,不過看到她頭上跟衣袖上的血,馬上就慌了。
“我也不知道,在椅子上看書來著,不小心睡著了,等醒的時候頭就破了,啊,疼!”左菲兒順著訾然的力道坐到了床上,捂著頭的衣袖被訾然輕輕的拿了下來。
“這麼深,不行,得找大夫。”看清左菲兒的傷口後,訾然就想往外走。
“不要,門鎖著。”左菲兒伸手拉住了他。
“那怎麼辦,還流血呢。”
“你這裡有乾淨的布嗎?”聽著訾然緊張的語氣,左菲兒突然覺得這次受傷很值。
“有。”
“有酒嗎?”
“酒?”
“嗯,消毒,啊,不,洗洗傷口很好的。”
“你是故意的?”不知道怎麼回事,訾然突然生氣了,手也從左菲兒的頭上拿開了,人往後倒退了兩步,冷冷的看著她。
“故意的?什麼呀,有人故意把自己的頭打破嗎,而且門還關著,如果處理不好會發炎然後發燒,而你們這裡又沒有什麼破傷風呀,抗生素呀,那我不就是等死嗎?”一激動,左菲兒把現代話全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
“我,我是說我還沒有蠢到會那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還流呢,算了,把你這裡的布給我,我自己來。”左菲兒也沒有辦法呀,看訾然的樣子,應該是自己剛才說錯了什麼才把他惹怒的,剛才說什麼來著,酒?
對,就是酒,真是的,難道這裡說男子喝酒就跟現代的人說女人抽菸一樣,是個忌諱,是對男子的不敬?
啊,算了,本來腦袋就夠疼了,不想了,還是等貝兒回來後問問她吧,現在還是先止血吧。
伸手接過訾然遞過來的好多白布,左菲兒拿著來到了鏡子前,這是一張梳妝檯,而另她吃驚的事,她竟然在上面發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盒子,就像是首飾盒,而上面還貼著一個喜字,那個喜字應該是被人照顧了很久,雖然已經是發白了,但是完好無損,而貼的地方就是開口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封紙一樣。
雖然是很好奇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還是先解決頭上的傷吧。
這裡就點了兩隻蠟燭,在加上是銅鏡,為了看清頭上的傷,左菲兒撅著屁股爬到了銅鏡上。“啊!”
“天呀!”
“嗯!”
“嘶!”
“啊!”
“呼呼……”
“該死的!”
左菲兒不斷的發出喊聲,真的是太疼了。
“啊!”
最後一聲是驚奇的叫聲,因為左菲兒手裡的布被訾然接了過去,然後他用手指了指凳子。
左菲兒趕緊坐下了,把身子轉向了訾然。
為了看清左菲兒頭上的傷,訾然把身子往前靠了靠,然後低下了頭,這樣,不可避免的,兩個人幾乎就是貼到了一起。
雖然頭上還是很疼,但是左菲兒卻很高興,聞著訾然身上那淡淡的不知道是什麼的味道,心都要飛起來了。
“好了,血都擦乾淨了,不過血還是往外出著。”訾然挺直了身子,一隻手壓著布貼在左菲兒的頭上。
“哦,包起來就好了。”因為他的離開左菲兒心裡一陣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