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地方?”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的話你還不相信,我們的人到了那裡就不知道他去了哪了,畢竟那個地方的人太多,也太複雜。”
“真的是他?”
“當然。”
“這,那怎麼辦?”
“所以我說還是送走吧,他就是一個麻煩,也許還是別人送來的一個臥底,另有圖謀呢。”
“奶奶,你這是說笑了,我們就是一個普通的商人,誰會花那個心思派臥底過來呀,再說派來臥什麼呀?”左菲兒搖搖頭,否定了老夫人的想法。
“你,哎呀,算了,我只是給你提個醒。”
“奶奶,你不會有其他的動作吧?”左菲兒看著老夫人平靜的面容,不相信她會像說的這樣簡單。
“我要怎麼樣那是我的事。”
“是,奶奶,不過我希望您如果知道什麼可以告訴我。”
“我知道的不都告訴你了嗎,好了,我知道了,有什麼新的情況我會告訴你的。”
老夫人又問了一些關於訾然的事情,然後左菲兒就出來了。
不經意的來到了荷苑,來到裡屋,看到了還在看書的曲白。
“再過五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了,奶奶說你的身份特殊,就不大擺宴席了,不過名分是正的,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嗯。”
“衣服都送過來了吧,合身嗎?”
“嗯。”
“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沒。”
“那你看書,我先出去了,一直到大婚那天我就不過來了。”
“嗯。”
出來後的左菲兒感覺今天的曲白跟以前不大一樣,前幾次還像個刁蠻的大少爺,這次怎麼這麼老實了,全是單字蹦呢。
再想想奶奶的話,心裡真的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畢竟自己真的一點也不瞭解曲白。
不好的感覺還沒有消失,曲白就出事了。
深夜,左菲兒正抱著訾然睡覺呢,外面傳來了貝兒著急的聲音。
“小姐,老夫人讓你去她屋裡一下!”
“什麼事?”左菲兒趕緊起身穿衣,深夜見自己這還是第一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了。
“沒什麼大事,只是老夫人突然找到了一件很久以前就丟失的東西,想讓你看一下是不是真的而已,畢竟是老夫人的喜愛之物,就等不及了。”是梁媽的聲音。
“哦,我知道了,小然兒,繼續睡吧,看來奶奶是找到她喜歡的東西了,高興的呢,你繼續睡,我馬上就回來。”左菲兒安撫一下同樣擔心出事的訾然,看著他躺下後然後起身離開了。
路上,梁媽走得很急,左菲兒知道剛才梁媽是不想讓訾然擔心才那樣說的,但是也沒有開口問,畢竟馬上就要到了。
“奶奶,什麼,曲白,這是怎麼回事?”左菲兒一進屋就看到了椅子上坐在的曲白,不過現在的他身穿夜行衣,頭髮凌亂,而胸膛跟右手跟右小臂卻被刀砍傷了,雖然已經包紮了,但是血好像還在往外滲著。
看到左菲兒來了,本來還硬挺著身子的曲白突然一下子軟了下來,軟到就要從椅子是滑落下來了,左菲兒趕緊上前扶住了他。
“怎麼回事,你自己問他了。”老夫人撇了曲白一眼就把頭偏到了一邊。
“曲白,怎麼回事?”左菲兒低頭問道,不過當看到曲白那因為流血太多而變得蒼白的臉時,心被揪了一下。
“我疼,好疼。”曲白突然伸出那隻沒有受傷的左手抓住了左菲兒的手,然後抬起了頭看著她,眼睛裡全是懇求的神情。
“哪裡,是不是傷口疼,你等著,叫大夫了嗎?”左菲兒看著曲白那白皙的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好像真的是很疼的樣子,趕緊的抬頭問梁媽。
“沒有,他這個樣子,我敢叫大夫嗎?”老夫人替梁媽回答了。
“可是他這個樣子是失血過多的。”左菲兒感覺到曲白使勁的抓了自己一下,然後就鬆開了,好像是沒有力氣了,不過受傷的右手卻放到了肚子上捂住了,身子也彎了下去。
“沒事的,我已經給他用了止血的藥了,而且剛才讓車伕看了,他的傷口不是很深的,死不了的。”
“奶奶,還是請大夫過來看一下吧。”感覺到曲白開始打顫了,左菲兒急了。
“不行,再說我讓你過來是想讓你看清楚他的樣子的,你看看,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子,深夜穿上夜行衣,到城裡的青樓裡到處轉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