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有一副溫暖的懷抱將我摟緊懷裡,那淡淡的龍涎香味在鼻間索繞,帶給人莫名的痛楚。
我在他懷中使力扭動,然而他卻抱得更緊,細碎的吻不停的落在我的額上、發上,他痛苦低啞的聲音在耳畔燎繞不散,道:“小七,忍忍,再忍忍,馬上就好了。”
他一邊輕聲安撫我,一邊又扭頭去怒斥太醫,“你若再不小心弄疼了景妃,朕要你走不出昭陽宮。”
我感覺給我包紮的那雙粗礪的大手微微一顫,他甚是惶恐的道:“是,微臣遵旨,微臣遵旨。”說罷手上的力道更輕了。
迷迷糊糊的,我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我睜開眼晴失神的看著床頂,眼前的一切很熟悉卻也很陌生,此時殿內傳來輕盈的腳步聲,我怔怔的側過頭去,來人身著碧綠色宮裝,步態嫻娜,宛若天宮的仙子。
“仙女。”我聽到自己這樣喚道,而急步前來的女子聞言身形一怔,滿臉皆是恐懼,腳步凌亂的衝了過來。
“娘娘,奴婢是雲秀啊,您不記得奴婢了麼?”雲秀撲跌在床榻邊,滿臉的惶恐與焦急。
我愣愣的看著她,似乎想不起我認識這麼個人,在殿內梭巡了一圈,屋內紫紗迎風起舞,日光斜灑進來,影影綽綽間,彷彿是一群妙齡女子在輕歌曼舞。
“你是誰?思思呢?這丫頭又頑皮,老是藏起來讓我找,到底我是小姐還是她是小姐?”我不由得嬌慎道,撐身要坐起來,碰到被木板因定住的手腕,我疼得眥牙裂嘴,直抽冷氣。
“咦,我的手怎麼了?”我看著自己那隻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手臂自言自語道,雲秀聞言,臉色頓時煞白,她驚恐莫名的望著我,我亦回視著她。
然而我眼底的陌生卻讓她一個趄趔癱軟在地,她驚聲道:“娘娘,您不要嚇奴婢,您看看奴婢,奴婢是雲秀,奴婢是雲秀啊。”
“雲秀是誰啊?我不認識,我只認識思思,思思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
我古怪的看著她,很不理解她臉上驚惶的神情,又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明朗一笑,道:“我知道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