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涵渾身一顫知道這幾天自己的不安得到了證實,服了這麼天的罌粟,早已有了癮,所以才會一到服藥時間就呵欠連天,睜不開眼,平時情緒也很是焦躁,這一切都是拜這種美麗卻有毒的花所賜。
木昆見她呆呆地點著那花半天不出聲,笑道:“那是什麼?”
寧涵還沒回過神來,背後突然有一人冷冷地說道:“那是御米花!”
二人回頭一看卻是多日沒見的赫蘭。
見他們看過來,赫蘭淡淡地一行禮:“師傅命我來這裡恭候殿下,殿下請!”言語竟當寧涵不存在一般。
寧涵滿腔心思都在罌粟上,哪會注意她的態度。
用盡全身力氣控制自己,握緊的拳頭,指甲刺得掌心生疼,寧涵才裝做不經意地問道:“原來這麼嬌豔美麗的花竟然是叫御米花嗎?好象名不符實呢!”
“師傅從波斯胡商處得到的種,只聽說叫這名,也有叫阿芙蓉的!”赫蘭唇角抿出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其實公主聞到那氣味應該很熟悉才是,畢竟天天在服用呢!”
寧涵控制著自己才不至於揮出一巴掌去,赫蘭果然是知道的。
木昆絲毫不知二人間的暗潮洶湧,【炫】恍【書】然【網】大悟道:“原來那就是國師最新培育的藥材啊!竟是如此嬌弱美豔的花,可真是少見了!”
赫蘭引著二人往園子深處走,嬌笑道:“是啊,這御米花有著鎮痛、催人入眠的功效呢!所以當日公主服下那藥,傷口的疼痛就好了很多,而且也能比較安穩地入睡了!再配合師傅混在當中的其他名貴藥材,自然事半功倍了!”
“呵呵,國師自然高明瞭!”木昆高聲笑道。
“不過,赫蘭,這裡只我們三人倒還罷了,以後不要再稱呼公主,只稱楚小姐就是了!我記得好象對你們個個提點過,怎麼就忘記了呢?”木昆轉開話題。
“是,殿下!赫蘭見到楚小姐一時忘形不記了,還請殿下恕罪!”赫蘭恭敬地回答。
寧涵聽著他們二人的話低頭不發一言,暗暗思考著,國師既然有這個能力培育罌粟,不知道他有沒有研製出解藥呢?
她又暗暗回想網路上曾經看到的關於罌粟的資訊卻好象沒發現說有特效藥,只有用凍火雞法、梯度戒毒法、替代遞減脫毒療法、中醫學戒毒療法等等。可是那些個方法也只是一看而過,根本沒想過去了解究竟是怎麼樣的。如今事已如此,到底怎麼辦才好呢?
就在思忖間三人已經走到了園子深處,那裡有二幢二層的房子,看上去樸實無華,根本不象是皇宮中的建築。
木昆笑道:“國師對吃住一向不上心,一心只想著種植藥材,真讓人不由地心生佩服!”
寧涵眼中閃過一絲鄙夷,沒等赫蘭回過頭來,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國師人呢?”
“殿下和楚小姐到來,請恕老夫未曾遠迎,實在是爐中一味藥丸正是做到緊要關頭的時候呢!”國師長袍飄飄走了出來。
“是我們來得魯莽才是!”寧涵看著國師的長袍,才想起二次見他都不是穿的烏孫國的服飾,這長袍樣子分明和道袍有幾分相似。
“呵呵,小姐客氣了!老夫見到小姐大好,不知有多開心呢!”國師眯眼打量了一番寧涵的氣色。
說話間早有童子在樓外的大樹下襬好了桌椅,國師手一伸:“殿下和楚小姐請坐,屋內實在是藥氣沖天,零亂不堪,委屈二位坐在這裡!”
“這裡對著一園風景,很不錯啊!”寧涵順勢就近坐下,裝做氣弱地喘了一聲,暗道:“分明屋內擺了各種害人的藥怕人看到才是真的吧!”
國師一皺眉:“小姐還有氣喘嗎?不如再讓老夫看看!”
寧涵也不故作嬌羞,伸出手腕:“國師能再為我診治一番更好了!不知為何這幾天雖然覺得傷口大好,人也有了些力氣能走動,卻是經常渴睡得很。”
國師診了會脈,手一捋長鬚:“楚小姐多慮了!是因為你前些日子身體虧損得太厲害,所以這些天大好了,所以才十分渴睡起來!老夫再為小姐配些藥就好了!”
寧涵暗中冷冷一笑,知道他輕描淡寫地說著自己的傷勢必定心中早有計較。於是也不多話,只裝做感激地笑道:“那再次有勞國師了!”
“楚小姐是我國上賓,理當如此!”國師看了看木昆,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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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有些少,實在是因為人在外旅行,星期五到今天的都是系統定時釋出的,等我回來後一定多更一點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