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勵啞然失笑,卻情難自禁的低頭吻了吻虞真真香頰,“乖一些。”
言罷,他方轉身而去。
呃,忘了說,這一日朝會皇上讓諸臣等了一炷香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船一船~船一船~調節心情,降溫祛暑【大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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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牡丹
朝會一散,皇帝的聖旨就下來了;晉宸美人為宸婕妤。虞真真對此頗是滿意;歡歡喜喜的受了宮人的道賀,更是大方地挨個發了紅包。
反正遊戲裡的錢都是假的,虞真真在銀錢方面素來大方得很;她不缺首飾,更不短吃用。大部分月例她都拿去給茯苓,叫她以此打點宮中關節,收買人心。
虞真真拿不準這些人都有什麼用,但總歸是有備無患。她真正要對付的,從來都不是這些無所事事的女人們,而是那個九五之尊。
如今以虞真真在宮中的地位,趨炎附勢之徒已經不少;比起初入宮闈的舉步維艱,算是大有改觀。而虞真真卻不免多提點茯苓,愈是如此,愈要小心甄選,不必人人都拉攏過來,一個豬隊友頂一個神對手。
虞真真還是那句話,多關注不惹人注目的小人物,御藥房的採辦可以不理,但熬藥的內宦卻必要認識幾個;御膳房的掌勺可以不理,洗菜送菜的小內宦亦要認識幾個;皇后、定昭媛身邊的大宮女不必招惹,但灑掃宮人卻可以善待些。
她雖不相信細節決定成敗,卻始終覺得,千里之堤毀於蟻穴並非無稽之談。
四月將盡之時,周勵雖未拿定注意要不要讓虞義做自己的妹夫,卻還是想再度試探試探他的心意。趁牡丹初開之時,周勵讓皇后邀他的幾位皇妹到眠玉苑中品賞牡丹。
同時受到皇后邀請的,還有定昭媛與宸婕妤。
虞真真心知皇帝的本意其實只在自己,皇后不過是做個面子工夫,至於定昭媛……怕只是因為她剛好夾在自己與皇后之間,索性拿來撐架子。
而這些,定昭媛卻是不知道的。
她原是太后的侄女,自小養於深閨,備受家族寵*,其待遇絲毫不遜於諸位公主,如今這些尚在宮中未嫁的公主們,多是先帝一些小妃嬪所生,地位不高。被皇后邀來,定婕妤半分都不覺得自己是陪客,滿苑精栽細培的牡丹花,在定昭媛的眼中,也並沒什麼稀罕之處。
虞真真到的時候,幾位公主已經聚在一處,嘁嘁喳喳不知在說什麼。皇后顯然還沒來,她也沒看到定昭媛的影子,因而頗有些尷尬。
好在這些公主都認得虞真真,見她施施然站在一旁,幾位公主俱是簇擁上來,嬌嬌怯怯一陣問禮,“參見宸婕妤。”
她們在宮裡的時日比皇后都久,自然最懂得看人眼色,誰受寵誰得皇兄青睞,心裡總是有數兒的。虞真真沒有表現出太親近的態度,只是矜持的頷首回禮。“各位公主好。”
來此之前,虞真真已是讓周全兒同她大概說了說這些公主。如今最大的是年已十八的安常長公主,最受周勵重視的是年方十五的安嵐長公主。
虞真真瞧著這些金枝玉葉,安常長公主站在最前,看起來卻孤傲得很,眾人也並不以她為首,倒是安嵐長公主被大家簇擁著,小小的臉上透著些得意。虞真真不由感慨,在宮裡這種地方,便是親姐妹都難以和平共處,何況是爭一個男人的后妃們?
這般走著神,定昭媛的肩輿到了。“宸婕妤來的好早。”
虞真真襝衽行禮,俯首道:“臣妾參見定昭媛。”
“起吧。”定昭媛一笑,搭著身旁宮娥的手踏下肩輿,緩緩步至虞真真身側。
候在一旁的公主自然又是一陣行禮,定昭媛的態度比虞真真還疏離幾分,敷衍的點頭,便自顧地與虞真真說話,“宸婕妤最近倒是春風得意的很,不知令兄可還安好?”
這是暗指虞真真晉位是借寧武侯之名,並非是得了皇帝真正的寵*。虞真真卻不計較,仍是一臉冷清。“有勞娘娘關懷,家兄好得很。”
這世上只有永遠的利益,卻無永遠的對手。如今陸修儀倒臺,定昭媛便把目標重新放到了虞真真的身上,可惜定昭媛尚未找到發作虞真真的由頭,唯有在平日言語上搶搶虞真真的風頭罷了。虞真真混不在意,任定昭媛自己唱獨角戲,根本不給她往下接的話茬兒。
此時被虞真真客氣的回絕了話,定昭媛難免氣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