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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的揣度在夏家吃了飯,韓若雨的心理鬱郁的,說不出來的納悶。

那點剛剛生出來的愛慕之心,在乍然就碎成了一片片,剩下的就是腦子裡轉悠的,見不得光的琢磨。韓若雨並不認得二皇子,雖然認識了夏蘇蘇,卻也不過是一日的相處。

知道這個女子不簡單之後,就開始疑惑,總覺得她被派來招待自己是有某種的目的的。但那種目的到底是皇帝的意思,還是夏蘇蘇為了幫那個二皇子而主動要求的,韓若雨並不清楚。

他依稀記得,那女子對著自己的時候,並無刻意的討好。甚至就來所謂的招待,也不過是隨意的遊玩,逛了整整半日,卻想不起來自己都幹了些什麼。

在郊外策馬,在廷賢閣賞風景,這些看起來沒什麼意義的事情,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吧?

相比之下,送走了韓若雨的夏蘇蘇就顯得輕鬆許多,盤算著明日把那位納蘭小姐叫上,她一個人陪著個大男人總歸是不好,若再有個有名的美女相伴就好了,又可以把自己藏起來。

她自然是沒什麼興趣當媒婆,能不能和韓若雨好上就要看納蘭蓉蓉的本事了,不過那都不關她的事情,她不想變成人們眼中的話題,一點都不想。

過了這一日,夏蘇蘇也略微想了想皇帝以及皇宮裡那群人肚子裡的彎彎繞繞。皇帝極有可能是試探,那麼她這樣做便是對的。而皇后和太子妃那邊,既然她做出瞭如此的回應,相必皇后也應該會罷手了。

她夏蘇蘇,不過是希望能平凡的活著罷了。

第二日夏蘇蘇果真叫上了納蘭蓉蓉,韓若雨對此非常納罕,不知道這個夏蘇蘇到底是想做什麼。如果她是想替那位二皇子籠絡他的話,有必要帶上旁人嗎?這樣不是更不方便?

派侍衛暗地裡調查了下,知道那位納蘭小姐平日裡並不與夏蘇蘇怎麼親近,也絕對稱不上是她的朋友。更沒有可能會幫夏蘇蘇了。美人計這一條似乎可以忽略了,而且夏蘇蘇也沒可以給兩人制造什麼獨處的機會,該怎麼的還怎麼的。

那麼。她打算怎麼籠絡他?韓若雨對著這個女子若有所思。一邊想著她有可能會用地方式。

威逼?利誘?還是說二皇子登上皇位後地許諾?

可是夏蘇蘇卻讓他失望了。她什麼正事也不幹。天天帶著他們爬這座山那座山。看風景。有事甚至在外面野餐。閒得無聊甚至幾個人打八吊牌。你糊我糊地玩地不亦樂乎。

韓若雨看不懂。也就乾脆不去多想。如果她做什麼地話總會露出馬腳來。他這麼天天盯著。也是疲累地很。

京裡玩遍了。夏蘇蘇也頭痛。想了幾處。卻都覺得不合適。只好參考了這幾日一直和他們在一起地納蘭姑娘地想法。說是去寺裡拜拜。

大理寺是樓朝京城有名地廟宇。建築頗為宏大。佔地也極廣。古人似乎都信神佛。例如當今太后。那可是忠實地佛祖地粉絲。每個月地初一十五都要到大理寺上香。

因為是名氣頗大,每天前來進香祈福的人也極多,真真是個香火鼎盛之處。

說道祈福,夏蘇蘇頗有些意動。樓輕鴻在前線征戰,她在京城裡平平安安的卻什麼也不能為他做。皇帝自是不會讓自個最疼愛的兒子出什麼狀況地。後方安排的極是穩妥。

但,出門在外,牽掛卻是難免的。夏蘇蘇並不求樓輕鴻能與她朝朝暮暮地在一起,但卻希望他能好發無傷的回來,回到自己的身旁。

算一算,不知不覺樓輕鴻離京已經三個月了,她從皇帝手裡收到的信箋積攢了厚厚的一疊。從前要他練毛筆字他總是偷懶,現在倒是勤快,幾乎每隔兩三日就會有書信從前線下來。到達自己的手中。

樓輕鴻知道皇帝一定會看他寫給夏蘇蘇的信箋,所以乾脆每次都不封口,以至於每每皇帝拿到信箋,再轉到夏蘇蘇手中的時候,總要調笑兩句,“他寫給你的字可比給我這個做父皇地多的多。”

夏蘇蘇也不臊,大大方方的一攤手,說:“父皇您跟兒臣計較個什麼吖,咱是兒女情長。您可是萬年明君啊!”這馬屁拍的。足夠響亮。

皇帝對夏蘇蘇無法,也就放過了她。例行公事的問問這幾日又陪著韓若雨做了些什麼,夏蘇蘇如是答了,賞些物件,也就放她回家了。

宮裡賞下的東西,那都是有標記的。這種東西,雖然貴,卻只能擺著看,不能換成銀子。

她也不是鑽到了錢眼裡,只不過看著總覺得浪費,就十分不喜歡。

因此夏蘇蘇乾脆直說讓皇上賞她些布匹銀錠子算了,布匹能裁衣,銀錠子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