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早點休息,明天不還得早朝嗎?”有些心疼的掃了他的臉孔一眼,這些日子以來的連日奔波他一定也累壞了吧?就算武功再怎麼好,還是會掩不住的疲憊。這個人也是夠任性的,這麼晚了還要來找她。
不過就是因為了解他,所以她才會在這裡等,因為她知道。他一定會來。
不見到自己,他壓根是不會安心休息的吧?
這個人,面上透著冷淡,但骨子裡卻流淌著任性,還有一點點別人看不出來地浪漫。
“恩。”樓輕鴻淡淡的應了一聲,在她的額前落下一個吻。幾個縱身,便消失在夏蘇蘇的眼前。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夏蘇蘇淡淡的笑了笑,自己收拾起院落裡的東西來。
之前她就囑咐過五兒,若是樓輕鴻來了就抱著牙牙離開。自去休息就是了,不必守著。
好在也沒什麼,就兩把躺椅,雖然是木頭和竹篾做的不如後世的鋁合金輕便。但對夏蘇蘇來說也不過是小菜一碟,那點份量她還不放在眼裡。
收拾好了,正要進房,一條人影忽然出現在她面前。夏蘇蘇望著那人身上烏七抹黑的夜行服,不由露出一道黑線。有必要穿成這樣嗎?
“呂哥哥,您這是幹嘛去了?”她挑眉,伸手摘下那張臉上黑色地面罩。
“皇宮。”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練,呂印挑挑眉,看著夏蘇蘇道:“最近小心點。”
看來皇宮裡那位要出手了吖。夏蘇蘇笑了起來:“呂哥哥,惜惜姐姐是不是懷孕了?所以你到皇宮去偷藥材做安胎藥了是吧?”
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飄來的藥味,夏蘇蘇幾乎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幾位藥,都是安胎藥的主料。不過呂印這安胎藥和別處地不一樣,所用藥材比較稀罕,也只有皇宮裡能找全了。
當然。呂印是不會在意那個夜闖皇宮的罪名地。就是想治他的罪,也得先拿住他的人不是?
“恩。”呂印點點頭,這丫頭從小心思就鬼的很,猜到也很正常。
她能輕而易舉的聞出他身上藥材的用處,也是他教的好。當年教她可是沒有藏私的,雖然手段有點變態,不過這丫頭居然能忍下來。其心志可見一斑。
他不愛多說話。夏蘇蘇就養成了從他身上地蛛絲馬跡來猜測他心思的習慣。
“然後還去了皇后寢宮那邊吧?見著那位美若天仙的主子娘娘了吧?”夏蘇蘇眼角一閃,瞥見某個身影。不由的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地笑來。
呂印瞪她,卻還是不慣說謊的。只猶豫了下,又點了點頭。
“那位主子娘娘打算對我、或是夏家下手了?”她又問。
呂印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夏家。夏蘇蘇也點頭表示瞭解,沒再問。花惜惜從藏身的暗處走了出來,擰了自己相公一把,以發洩他對那個“美若天仙”地字眼的贊同。
只有自家老婆才是最美的,這木頭真是不像話。
花惜惜拎著某木頭的耳朵走了,夏蘇蘇收回看向她小腹的眸光,心想著又要多個小孩子了。
雖然她現在的肚子還很平坦,但夏蘇蘇幾乎可以預見這個孩子的出生,以及他日後地悲慘未來。
身為兩個“高人”地孩子,就必須要有從小被操到大的覺悟,那兩位可不是什麼對自己孩子就會心慈手軟地主。
至於那位主子娘娘到底想做什麼,既然呂印沒說,估計他也還不清楚。他才不會是那種一聽有陰謀詭計就來勁,然後會趴在邊上聽牆角的人,估計也就是路過地時候帶了一兩句在耳中,回來以後順便告訴她一聲罷了。
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會用他的方式告訴自己的。
當然,呂印其實也並不擔心。夏蘇蘇不是別的天真女孩,不會讓人隨便欺負的。
欺負之前可不得掂量掂量,自家那小身板經不經的起來自夏蘇蘇的報復。
對於總想著要給自己找不自在的人,她,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77。封王
第二日照例是要去太廟祭祖的,在這之前皇帝就已經準備好了,不過就是等樓輕鴻回來。
夏蘇蘇穿著依舊錶示“未婚女子”的宮裝,挽著簡單的髮式,和一身錚亮鎧甲、長髮梳成馬尾一般垂在腦後的樓輕鴻站在一起。
馬尾髮型,似乎自打有一次夏蘇蘇迷迷糊糊被叫到宮裡被皇帝看見之後,竟然慢慢開始成了一種流行,慢慢普及到整個京城範圍,無論男女,都愛極了這種簡單的髮式。
“為什麼還要穿著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