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勳心中一喜,強壓心中的雀躍之情,淡淡說道:“不知長老想讓我幹什麼?”
左長老說道:“只要公子能拿本教的秘笈來做交換,我就告訴公子。”
闞子勳丟下一句,“說話算話!不然我讓你生不如死!”說完,施展輕功返回魔教。
可憐的子勳萬萬也想不到藏秘笈的地方……大凡正常人藏寶貴的東西多是放在極為隱蔽的地方。然而當石亦揚將秘笈讓清平保管時,清平大略翻了一下,裡面的內容很枯燥,跟佛經有得一拼,於是隨手扔在枕頭邊。也許睡不著時,拿來催眠很不錯的說!後來清平發現屋裡的桌子有些不平,就拿秘笈墊桌腳了……(這就是大腦脫線的典型啊!)對於眼高於頂的子勳來說,他是不可能盯著腳下的。他所能想到的就是牆壁裡的密室之類……
東方泛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開始了。清平難得醒得很早,畢竟今天是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日子哇!小純帶領幾個丫鬟給清平梳洗打扮。
清平人逢喜事精神爽,整張臉的笑意似乎要溢位來。小純心想奇怪了,當日見她明明是極度討厭教主的。本以為她會愁眉苦臉,自己就可以設計讓她逃跑。以教主的脾氣,如果成婚那日逃跑了,那這個女人一定是必死無疑!教主最討厭不聽話的人!
“聖女,你氣色不錯啊!”小純試探著問。
清平臉皮比較厚,開心說道:“恩,以後你們嫁人那天也是和我一樣的心情。”
旁邊的幾個小姑娘都羞紅了臉。小純的臉也紅了,正當她要開口時,石亦揚進來了。
清平嗔怪,“你來做什麼?”
石亦揚居然難得收起撲克臉,笑起來,“我來確定新娘是不是你?我要親自幫你蓋上蓋頭。”
哎呀!想不到亦揚也有肉麻的時候,清平小臉不由地發燙。石亦揚輕輕拿起紅蓋頭,朝他的新娘報以幸福的微笑,就蓋上了嬌羞的新娘。然後橫抱起清平,引得清平一陣驚呼。石亦揚覆在她耳邊,“你看不見路,為夫抱你去。”
此時的子勳正在酒席上一杯接著一杯地狂喝悶酒。當他看見穿著一身紅嫁衣的清平時,心如刀絞,陣陣劇痛。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猛地摔了酒杯,一把拉住清平,“跟我走!”
石亦揚字字冰冷,“來人,扶闞公子回客房!”
闞子勳甩開要扶的兩個人,一字一字說道:“清平,我要你跟我走!”
清平在蓋頭下的臉色很難看,虧得有蓋頭遮一遮……這個姓闞的是瘋子不成?
石亦揚火了,他一掌拍向闞子勳,子勳也不避開。與其讓他見清平與別人成親,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石亦揚這一掌雖然沒有以往的威力,但是他畢竟是高手中的高手,一掌下去,也令子勳口吐鮮血。這血星星點點濺到紅蓋頭上去,與紅蓋頭融合。
魔教(8)
清平覺得石亦揚有些過分了,怎麼不好好說'3ǔωω。cōm',非要動手呢?她掀開蓋頭,扯住石亦揚的袖子,“亦揚,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不要動粗了。我不喜歡你這樣。”
亦揚緊緊摟住清平,瞪著子勳,沒有說話。而子勳聽到清平的話,內心的傷痛遠比這一掌厲害得多!他盯著她,人還是那個對他笑意盈盈的女子,只是她的眼裡心裡都沒有了他!他對清平說道:“我要說幾句話,說完我就走。”
清平點頭。她看到子勳眼睛時,心房劃過絲絲疼痛。子勳說道:“世上確實有一種感情,可以讓人發瘋,失去理智。哪怕只是看著她對別人好好的笑,對自己平靜的說話,都是一種幸福;一種滿足。所以,清平,你一定要幸福!”
一旁的石亦揚受不了子勳如此露骨的表白了,忍不住又是一掌下去。子勳仍未避開,鮮血從口中噴出。他身形搖晃倒地,卻記得用手帕擦盡血漬,因為他知道,他的清平暈血。
清平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想掙開石亦揚的懷抱,可是石亦揚不讓她離開。清平死命撲打,石亦揚就是不鬆手。
左長老不知從哪裡衝過來,劍鋒直刺石亦揚。石亦揚摟著清平避開劍鋒,誰知左長老掌一揮又向清平劈來。石亦揚倉促轉身,替清平結結實實捱了這一掌。左長老顯然驚訝於一向冷血的魔教教主會為一個女人做出如此驚人舉動。石亦揚一個踢腿便將他送入鬼門關。
場面一下子變得很混亂。左長老的小囉囉見大事不妙撒腿就跑。石亦揚的人緊追其後,又是一陣廝殺。雙方死傷很大。
“繼續拜堂!”石亦揚示意小純撿起地上的紅蓋頭。小純臉色煞白,整個人極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