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是鎖的正面,哪個是反面。總之就是每面周圍刻有抽象的圖騰,既像一團流雲,又似一株植物。這個不重要,關鍵是鎖一面刻有“清”,另一面刻有“明”。
看不出來,闞子勳還是一個俠士!我嘿嘿地傻笑,把手鍊扔還給他,“想不到你滿腔熱血,挺上進的一小夥。還你!”,對他擠眉弄眼,“我會支援你事業的!”
闞子勳抓住手鍊,不解地問:“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啦!你肯定還有一條手鍊。”我一口咬定。
闞子勳對上我的眼睛,“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沒有。聽說這手鍊普天之下只有這一件單品。”
一件?那“反覆”二字這麼辦?不是“反覆清明”麼?換一下就是“反清復明”。他不是天地會的?我重重的拍了一下腦殼,愛幻想的老毛病又犯了!現在這個時代,不是清王朝啊。我不是清穿,不然早見到傳說中的九大阿哥,轟轟烈烈地去談一場曠古之戀了!要怪也只能怪這鎖刻“清明”,如果刻“端午”,那我就沒其他想法了……
我惡狠狠地對闞子勳說:“拿來!這手鍊我又要了!”
闞子勳只是看著我,沒有說話。
“你不是說普天之下只有這一件麼?怎麼到你手上的?”我咄咄逼人。(*^__^*)嘻嘻……好東西!一定要搶過來!
闞子勳還是看著我。
我腦子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你搶劫得來的?你殺人放火了?”
闞子勳這才說話,“我堂堂闞子勳怎會與土匪為伍?”
對哦!他的形象確實與土匪相差太大,我也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
“你很喜歡這條鏈子嗎?”闞子勳重複了一遍。
老問我喜不喜歡。喜歡你就給我啊!以他愛跟我做對的性格來看,我說喜歡,那他會拿手鍊要挾我做事;說不喜歡,我就正中了他的套。
“這手鍊如果不是你老情人的,就給我。如果是,我也不會奪人所好,你就藏起來慢慢回憶你夢中情人吧。”我氣呼呼地說。
對面的闞子勳臉上露出了笑容,“吃醋啦?你要這手鍊做什麼?”
這男人的智商絕對有問題啊!手鍊難不成還當腰帶用啊?自然是戴手腕上,當裝飾。急用的時候,當錢用!
闞子勳又說:“這手鍊戴上去就摘不下了。”
啥?什麼意思?“摘不下?”我疑惑道。
“除非有這鎖的鑰匙,或是戴的人死去,鏈子會自然脫落。”
世界上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本來我是不會相信的,我是誰啊!是受過高等教育的21世紀新人類,會信這偽科學?只是我都穿越了,最不可能的事都發生了,我也只有信的份。
“給我吧。我又不要戴,讓人重新打一下,做個細項圈給阿奴。”我對闞子勳笑得極為諂媚。
闞子勳聽完後,放聲大笑,“也就寶寶你想得出來,把這戎國最珍貴的赤金做成狗項圈。給你,或許以後有用。記得千萬不要戴上去,我可沒辦法摘下來。”
以後當然有用了!戎國最珍貴的赤金,能換多少銀子啊?(銀子鑽進來憤憤地說:銀子我是能用小小的赤金交換的嗎?)我的出谷費用不用愁了,有了這赤金,第二步就是找解藥。等我找到了,闞子勳,你就一邊涼快去吧!
“明天,我們出谷去見兩個人。”闞子勳把手鍊放在我手心。
出現幻覺了!出現幻覺了!我覺得大地在旋轉,太陽像個跳動的籃球一樣在眼前亂晃。他扶住我,笑著說:“我們去去就回,估計半天就回來。瞧你激動的。”
剛走第一步,就要跳到最後一步。我雙掌合十,老天爺,你對我實在太好了!
出谷
當天晚上,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心裡盤算著,明天是從闞子勳魔掌裡逃脫的大好機會,千萬不能錯過!否則永遠呆在鬼谷,一輩子只能與三個人和一隻狗過活,悽悽慘慘慼戚啊!
插曲:銀子搖頭,“非也,非也。現在鬼谷四個人正好湊一桌麻將。如果想玩團體遊戲,那你和闞子勳努力努力,一定可以超額完成計劃。來日方長!”水雲一臉黑線,“我要看籃球賽。豈不是要生十個?死銀子,你以為生孩子是流水線作業?”銀子大笑逃走,“讓闞子勳上場只需九個!多乎哉?不多也!”
我蒙在被子裡,抱著枕頭,滿腦子想著逃脫大計。這次逃脫大行動必須準備好幾套方案,以備不時之需。誰知道明天會是怎樣的狀況?闞子勳不是一般的人物,從他眼皮底下溜走,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