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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的機會。堵一把,我輸了,一千兩,你輸一把就脫一件。放心,褲衩給你留著。”

身遭圍著的賭徒一陣起鬨,那人道:“怎麼,不敢應戰?你來此狠狠掃我京城賭界的面子,老子要叫你這麼就走了,實在很難讓眾人出這口惡氣。”

“願賭服輸還不夠麼?”我小小聲的問。我沒去過賭場,實在覺得這些賭徒有些匪夷所思。

六哥卻是嘴角下垂,“他怎麼在這兒?”

不是跟我說話吧,我聽秦湧趨前,“爺,蘭王世子本就是賭中高手,當初蘭王打斷了五根荊條都管不了他。聽說他們家妻妾侍寢都是看誰扔的點數大呢。”

我傻眼,腦中浮現一群女人排著隊擲骰子,然後一個個都鬥雞一樣的看著碗裡轉個不停的骰子。就不知那大膽的拉六哥下場跳舞的柔然公主手氣好不好了。

樓下這個人,是蕭栩的爹!想到大婚夜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我失笑。身子也更往前傾,想要看清楚這個有意思的蘭王世子。蘭王既然掌管宗廟祭祀的事,該當是道德模範才是,怎麼會有這麼個兒子啊。

樓下已經開賭了,六哥哼了一聲,“他居然敢說再賭幾把,無論輸贏,唐三要辦的是什麼事他都一定幫忙辦到。他也知道人家是在釣他,還要上鉤。”

正說著,下頭已分出輸贏來,又是唐三輸了,但見他大大方方的站起來,當眾就開始解外衣。

我的眼上適時覆上一隻手,耳中聽六哥惱道:“下作東西,浪費我時間。秦湧,交代下去。這事就交給蘭王世子的死對頭大理寺上卿李從簡辦理。我看他怎麼幫忙。”

“是。爺,那個算命的還在隔壁呢,如何發落?”

我已經聽算命的說了,這個唐三是千里上京,路上飢寒交迫,是這個算命的,厄,他叫苟不易,是苟不易和他一同上京的。據他說,唐三一路的花費是他資助的,連在大酒樓包場第一天的錢和賭本也是他出的。

“你?就你那捨命不捨財的德行,肯定是這人比你還要無賴,才能賴到你的錢。他咋不沿路先贏了賭本再來啊。啊,不對,他根本就不是特地上京來賭錢的。他要幹啥?”

苟不易被侍衛看守著,老老實實的說:“他上京來告狀的,可是這不是過年麼,各大衙門都沒開,就等了幾日。結果開衙,他也求告無門。想去攔官轎喊冤,也不是那麼好攔,就沒遇上一個大官。要不然就是一早被衙役的殺威棒驅趕開,大老爺出行要禁路。他出門是去學了幾年賭技,我就給他出了主意,叫他把事鬧得越大越好,這樣自然就能引來因賭聞名的蘭王世子。他雖然聲名不是太好,但是急公好義,解人危難,在民間威望還不小。但蘭王世子最近修身養性,又曾在蘭王跟前指天為誓再不進賭場,所以我們才來了這樣一出,只有鬧大了才能引起注意。蘭王世子,我曾經遠遠見過一次,今天看到他來了,就趕緊告訴了唐三。”

我撇嘴,苟不易這主意出得其實損。即使唐三成功的引來大人物注目,看這些輸紅了眼的賭徒這個架勢,恐怕也不會讓他好過。

嗯,這麼說起來,蘭王世子讓他當眾出出醜,其實倒是好意咯。免得那些憤憤不平的賭徒再來找事。既然蘭王世子出面教訓過了,他再放話不讓其他人找唐三麻煩,唐三就沒什麼麻煩了。看來蘭王世子是以賭會友,願意結交這個唐三了。我聽十姨娘說賭品如人品,所以從一個人賭牌的氣度就可以看出這個人是不是個人物。

六哥捂著我的眼,一邊說:“不用管他,他既然目睹了事情的發生,李從簡自會找他。”

“是,奴才一定告訴李大人,案子好好審,也順道難為下蘭王世子。”

六哥的手出了酒樓才放開,我揉揉眼眶,“你怎麼也會聽說了這樣的事?”

“我本就有意帶你出來走走,就隨口問最近京城可有什麼趣事,秦湧去打聽了,回來說了這事。我覺得有古怪,徹查之後發現背後還有這麼多事。借這件事,我要好好順藤摸瓜,把這些互相包庇的官員一一懲治。今年一開年本就要整頓吏治,就從這事撕個口子出來。”

苟不易轉述的,唐三要告的狀對我來說過於血腥,所以六哥不讓我聽,讓秦湧把我帶開了。我只聽到他三言兩語的再次轉述,唐三來自於一個叫做唐家坳的地方,那裡靠近山坳的地方只住了四五戶人家,是外來戶與本村向無往來,幾戶人家平日裡守望互助,關係很好。彼時苟不易正在那個美麗的地方繼續進行坑蒙拐騙的勾當,但竟然叫他躲在雞舍裡見證了一場屠殺。

他知道自己惹不起,只能選擇躲。在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