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疑惑等著自己說的樣子,才是繼續說道,
“姐姐當許是看著難受,身子半年了也沒好起來,月子做了也是很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姐姐認識了一位年輕男子,妾身已是記不得那人樣貌了,只記得是位眉眼十分英氣的男人,妾身見到那男人,是在——”
方氏說道這裡又是頓了頓,眼波流轉間,她似不經意一般,看了一眼林平。
方才在編造君安氏十幾年前的事的時候,她腦中電光火石間,便是忽然想到,倘若,那小屋裡搜查出來的證據,是十幾年前,君安氏與人私通的證據,那,又會怎麼樣呢?
林平接到了方氏的這個眼神,一時半會兒,卻是未曾想到方氏所想的這一點,因為,他根本沒有想到,方氏的腦子會一下子如此靈活,想到這樣的事情,來栽贓反汙衊了君安氏,間接得重重得還擊了君柒。
“是在哪裡?”那老嫗看方氏說道這裡頓了一頓,便是有些急了,追著她問道,神色關注得看著方氏的臉。
君楓林聽到方氏這麼說,也是擺出了一副疑惑的樣子,卻又像是不能給君柒看見,於是臉上的神色變化便是十分耐人尋味而有趣了。
君柒沒細聽方氏的話,只嗅著身邊那一股熟悉的味道,私下裡打量了那發出這味道的菊青好幾回。
那味道很是熟悉,就像,就像是每日都會聞到的,每日……。
忽然!君柒一眼看到了菊青腰間別著的一件東西,那東西,對她來說也是不陌生,這些天裡,也常常會帶著。
在這大宇國,這五週大陸裡,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佩戴這東西的居大多數。
香囊,掛在腰間,少女喜愛放一些乾花,散發出來的花香味,便是讓少女整個人一整天都是那樣的芬芳味道,而男子,則是喜愛一些清爽的味道,但也會在裡面放一些乾花甘草的。
君柒看到菊青腰間的香囊,一下子就是記起了那個蘭瓷曾經要送給南城的放了三姨娘親自去拜佛求來的平安符的香囊。
如今再是嗅了嗅空氣裡那一絲一縷從菊青身上散發的味道,可不是像極了那香囊裡的平安符的味道?
那平安符,是苟氏出外拜佛時求來的,聽蘭瓷的話說,這東西難求,這君家也只有這苟氏喜歡去些廟裡佛堂,那麼,除了苟氏的婢子小廝的,應該也沒人能求到那樣的平安符,君家雖然敗落,但府裡的小廝丫鬟的還是很嚴格管制,平日不能隨便出去。
是以,這菊青也不可能自己隨便出門,專門去寺廟佛堂去求來這平安符。
但,如今那一模一樣的味道,的確是從菊青身上散發了出來,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方才小柒汙衊了妾身的那間在妾身紫苑旁邊的屋子!”
君柒正在思索間,便是聽到了方氏的聲音,也是回過神來,見她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心中也是十分好笑。
這方氏能硬是將十幾年前的事,與自己方才說的事,聯絡到一起,那也是這方氏的本事,也是她愚笨的地方。
十幾年前發生的事情,就算是證據,到此刻也早已蒙了灰,哪會像是就在近日發生的事情呢?
方氏說完這句話,便是立即看向君柒,見她又是以一副嘲諷的神色看著自己,便是一下來了氣,趕緊又是在自己剛才說的話後面自以為錦上添花似得來了一句,“老爺,妾身當時就在紫苑裡,一日出門聽到旁邊屋子裡有奇怪的聲音,於是屏退了丫頭去看,才是知道了安姐姐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啊!”
“既然你當時就是知道這件事,為何當時不與我說?!”
顯然,這君楓林聽了方氏的話,也是信了這方氏的話,對於方氏說的話,是半句都是沒懷疑過,緊接著方氏的話就是詢問。
而方氏對於現在的場景自然是欣喜的,既然老爺選擇了相信自己與這老太婆的話,那就是說明,那小屋裡就算是發現了什麼,自己也是可以將那些事情推脫給那君安氏的!
她反正現在昏迷著,一個昏迷著的人,又能有什麼反駁之言呢?
君柒啊君柒,你千算萬算,是不是就是少算了這麼一個老太婆!哈哈!這次被我抓住了機會,你如何將我往死裡推的,我就讓你母女兩個,不,母女四個,也是不得好死!
“回老爺的話,當時,當時,當時妾身心裡害怕,哪裡是敢說出去啊!一直藏著掖著在心裡那麼多年,就算是方才小柒在裡面如何汙衊妾身,妾身都是沒想著要站出來說出這件事,直到,知道方才這老人家說的話,才是喚起了妾身心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