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越加處於下風而低聲大氣,倒不如自己罰了兩個丫頭,給自己臺階下。
是以,這文氏方才才是只阻攔著,並未吵鬧,此刻老太君來了,便立刻挪步到這君家目前最高權力者的面前。
“朱婆張婆將筱寶抱過來,將小姐姨娘拉開。”老太君對身後那兩個總是跟在君文俟君文韜身後的嬤嬤吩咐道。
兩個嬤嬤身子壯碩,從老太君身後虎虎而出,就是朝那依舊扭打成一團的幾人衝去,三下五除二就將人來開,朱嬤嬤拉著那小妾,而張嬤嬤則是拉著兩個頭髮都是散亂的小姐。
二老爺君楓樹終於鬆了口氣站在兩人中間,
“你們成何體統!像話麼?!看看,你們兩個把你們的妹妹弄成什麼樣子了?!啊?!還有你!都是做孃的!和孩子們扭打在一起像話麼?!”
君楓樹想打哪一邊都下不了手,一邊是自己的閨女,一邊是自己最寵愛的嬌美小妾,只能在嬤嬤將三人分開後,語氣羞憤道。
今天來大哥這裡,真是丟盡了臉面!
君楓樹和君楓林一樣都是讀書人,不過君楓樹在外經了商,是以,他比君楓林要富裕圓滑許多,可也改不了書生的些許酸儒。
“老爺,你看看,我們的寶兒,原本多麼可愛啊!”那小妾知道自己受了害,擠了擠眼淚瞬間淚如豆,一顆顆落下。
君筱雨與君筱雪看了看哇哇大哭的君筱寶,知道自己沒理,囁嚅兩下,平日驕傲的兩姐妹,此刻卻低著頭,在眾人視線裡羞憤不已,只想找個洞鑽進去!
“老太君,賤妾請求將筱雨筱雪關進君家祠堂跪一夜,好悔過自新。”那小妾話落後,文氏就在老太君面前跪下,請求將自己女兒關進祠堂,君筱雨君筱雪對視一眼,自知理虧,跟著母親跪下,
“老太君,筱雨(筱雪)犯了錯,自求跪夜悔過!”兩姐妹異口同聲。
那小妾見情況忽然逆轉,不禁愣了,原本還想著鬧一場,鬧得那文氏和那兩姐妹臉面全無,最好讓文氏落個管教不當的罪,自己再在老爺面前吹幾口風,將那文氏落下主母位,自己上去坐坐,沒想到她們竟是自己請求責罰。
“跪夜怎能彌補得了寶兒的臉!”她嘶吼一聲,跟著也是跪下,君筱寶繼續哇哇大哭,臉頰因為淚水更加紅腫。
孩子看去的確是可憐。
文氏與她的兩個女兒跪在地上不動聲色,那小妾也不鬆動半分。
“送寶兒去府醫那裡,用蜜花膏擦臉,”老太君的語氣裡已經有些不耐煩,吩咐身邊的季茹姑姑,季茹姑姑不會說話,是以,很多時候,都會被人忽略,老太君話落後才是從她身後站出,上前抱住哭喊著的君筱寶,那君筱寶掙扎兩下看向自己釀,那小妾點了點頭,君筱寶才是不掙扎,任由季茹姑姑抱著。
當老太君說出蜜花膏時,那妾侍就不說話了,因為君府的蜜花膏據說是許多年起皇帝賞賜的,尤其昂貴,筱寶有幸用到,也算消了點氣。
“朱婆,晚上吃過飯,就將筱雨筱雪送過去吧!”老太君揉了揉眉心,今天的好心情被這一鬧,也沒剩下多少了。
文氏鬆了口氣,又行禮謝了老太君,便站起走回君楓樹身邊,那兩姐妹只能苦著臉站在一邊,現在心裡是毀得腸子都要青了,後悔為什麼要去準備這胭脂,為啥想著去害那君柒,現在可好,那君柒安然無恙,自己惹了一包尿騷味兒!
你為什麼不死
這麼一出,君莫伊與君莫離也是心下明白了那胭脂的用處,腦筋一轉就是明白了君筱雨姐妹兩的蛇蠍心腸,君莫離摸了摸胸口,撥出一口氣,
“還好姐姐提醒我,我要是用了,現在豬頭臉的可不就是我!”
“那也能有幸抹點蜜花膏呢!”君莫伊笑著調笑,
“得了吧,我寧可不要!”君莫離一臉嫌棄,她可不能想象自己一張豬頭臉的模樣。愛歟珧畱
君莫伊聽罷,又是笑。
看來,三老爺家的這一對嫡小姐的感情不錯。
人群的竊竊私語在老太君來時便是停息了,老太君來了,那便是準備與大家一同看看戲,吃吃點心一起等待過年的。
君家老二請了京都裡一家戲班過來,雖不是頂級,但在年夜這一天能請來,也算是有點能耐了,老太君來了,君楓樹便趕緊吩咐戲班班主上臨時搭建的戲臺來給大家表演,好讓自己老孃消氣。
這院裡,現在可算是平靜了,妝容華麗的戲子,也早已上了臺了,院裡現在看去,可還算是其樂融融了。
方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