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有一些王者般凌厲的寒氣,看得她既歡喜,又敬畏,不敢靠近。
“抬起頭來!”裔玄霆走向面前的香秀。
香秀一聽,心下一喜,當即興奮地抬頭,嘴角扯出一個甜甜且有些討好的笑,“是!”
香秀一抬頭,裔玄霆便看到她身上那件大紅羽紗,他又開始想起皇宮的嫁衣被白芯蕊偷去穿那次,那一次她讓人驚豔,是他第一次見。
如今看到這個女人,他眼裡只有不悅。
香秀心裡暗自高興,皇上在看她,這就說明他對她有意思,想到這裡,她心花怒放起來,錯過凌鋒,沒想到得到一個更優秀的男人,她算是賺到了。
那個女人要凌鋒,就讓她要去,可是,她已經跟著她進了宮,以後也會來同她搶皇上,她得事先做好防範才是,省的又讓那女人搶了先機。
“皇上,既然您喜歡香秀姑娘,那今晚就讓她侍寢吧?”小九試探的抬頭,誠惶誠恐的看向裔玄霆。
小九一聽,這樣的話他就完不成太后交給他的任務了,這兩邊都是死,不如搏一搏,想到這裡,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下,朝男子道:“皇上,奴才這也是沒辦法,奴才也是聽太后的命令列事,請皇上開恩,饒奴才一命。要是皇上不要香秀姑娘,太后會殺了奴才的,求皇上饒命!”
太后,又是太后!
裔玄霆很是厭惡這些人全拿母后來壓他,他有他的思想,他有他的人生,憑什麼都要她來做主?
想到這裡,男子眯起雙眼,冷睨向小九,“要朕要他,也得她有朕喜歡的地方。她都會什麼?”
小九忙推了推香秀,香秀見狀,高興地站起身,剛才一直蹲著,累死她了!
她頓了頓身子,朝男子做了個揖,溫柔的道:“皇上,奴婢的舞蹈還可以,讓奴婢為您跳一段,好嗎?”
她可是大家閨秀中公認的舞王,隨便跳一支舞就能迷倒一堆人,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她相信面前的男人不會例外。
正在表演之際,男子突然發話,“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不表演,朕還可以讓你自行離開,你無須承擔責罰。可如果你的表演令朕不滿意,朕會罰你!”
他要罰她?這是不是男人的隱晦之言?他想罰她做什麼,在床上罰她嗎?
香秀開始想入非非起來,這肯定是皇上對她的挑逗,不管如何,她今天一定要表演,即使不能得到皇上寵愛,也一定要給他留個好印象,這樣她以後才有機會。
裔玄霆冷然點頭,小九當即想和侍劍退下,他冷聲道:“都站著,你們也得看著,到底是什麼樣的舞蹈,能打動朕。”
“是。”幾個大男人,除了侍劍都是沒有“武器”的,全都乾癟癟的站在邊上,這皇帝是個真正的男人,要和美女幹著幹那的,他們這些不行的只得傻傻待著,還別說,真不好受。
“多謝皇上。”香秀趕緊起身,想了想,右手輕執紅袖,在草地上轉了個圈,開始跳起舞來。
可這一跳,她立即覺出不對勁來,好像哪裡有根帶子被扯斷了似的,這下子,她嚇得臉都白了,想停止,可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她只有硬著頭皮繼續旋轉,再一轉,又是砰地一聲,他感覺腋下已經劃拉出一個口子,這衣裳質量怎麼這麼差,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一會兒,她已經感覺全身發癢,好像許多小蟲子鑽來鑽去,而且不斷在身上齧咬,她很想伸手去抓,可是卻不敢,怕被罰。
就這樣僵持著跳了幾下,香秀不得不跳那些幅度大的動作,以此來偷偷給自己抓癢,不然她一會兒就會癢死的。
小九見香秀這個狀態,嚇得瞪大眼睛,她這是怎麼了?怎麼像個猴子似的在身上亂抓。
香秀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她停下舞步,雙手抱胸不停的亂抓亂撓。就像個猴子似的亂竄,小九見狀,更是嚇得不敢說話。
裔玄霆見狀,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宰相的女兒?哼!”
香秀急了,一邊撓一邊朝男子道:“皇上,我不知是怎麼了,身上忽然好癢。求皇上開恩,饒過奴婢。”
“朕剛才已經警告過你,好心提醒你可以先行離開,不用受罰,是你偏要留下。現在就別怪朕無情!來人,把她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不得再踏入金陽宮。”
“皇上饒命,皇上,求您開恩,求您看在父親的份上,饒過我這次。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香秀嚇得花容失色,這一嚇,身子一個趔趄,那身上的腰帶砰地一聲斷了開來,頓時,她身上的衣裳散成兩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