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堂堂的一國之母,沒有半點母儀天下之風,心裡想的全是爭寵鬥狠,你信不信我馬上可以摘了你這皇后的帽子!”闌帝顯然憤怒了,他愈發的將惠妃抱緊,安慰著她,那看長孫皇后的眼神全是失望,甚至有些厭惡。
白芯蕊看著這一幕,心裡真有些同情這位不受寵的皇后,被自己的丈夫如此厭惡,她活的可真夠累的。
同時,她也在心裡疑惑,惠妃之前的呆傻不像是裝的,怎麼這會兒這麼有心計和謀略了,她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皇上!”長孫皇后緊緊捂住心口,苦心婆心的顫著頭道:“請你公平一點,對臣妾公平一點!臣妾不需要你偏袒臣妾,但臣妾希望你不要只聽她一家之言,這裡這麼多人看著,太子妃在,雪鶯也在,你問她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回事不就知道了?”
長孫皇后說完,無奈地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眼裡有一滴淚滑落,邊上的闌雪鶯忙將她扶住,朝闌帝道:“父皇,我承認,我和母后是奚落了惠妃,可是我們並沒有動手打她,你看,她那蠻牛勁,把我們打成這樣。”
說完,闌雪鶯撩起袖子,將手上紅腫、青紫的地方露出了出來,看上去的確觸目驚人。
闌帝看了闌雪鶯手腕上的傷,又看一頭凌亂的長孫皇后,再看了眼懷裡可憐的惠妃,將目光看向白芯蕊,那目光有些期待,期待白芯蕊說出的答案,不至於讓他失望。
白芯蕊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不動聲色的看了眼闌雪鶯,平時沒少罵她,這個時候指望她幫她們,沒門。
再說,她又不是傻的,放著自己的人不幫,去幫敵人。
想到這裡,白芯蕊朝闌帝恭敬的拂了個禮,又看了眼邊上雙眸冷睨的裔玄霆,正色道:“父皇,兒臣只是太子妃,再怎麼都不敢冒犯高高在上的皇后。皇后是六宮之主,想處置誰就處置誰,兒臣本不敢多說什麼。可是,母妃本來就生了病,身子不好,即使有再大的誤會,我們都應該讓讓她,不該和她置氣……”
“不用說了,朕已經瞭解究竟是怎麼回事。”白芯蕊還未說完,只是臉上表現得有些不服氣的樣子,闌帝就已經明瞭,這事是長孫皇后欺負惠妃,兒媳婦權利沒有皇后大,不敢多說什麼,但是還是不服氣的為惠妃辯解,這就說明,明明是皇后的錯,兒媳婦還得尊敬她,所以心中有怨氣,有怨氣又不敢說,所以才會不服氣。
既然有怨氣,那肯定是被欺負了才有怨氣,闌帝當即得出結論,媳婦和惠妃都被長孫皇后欺負了。
闌千瀚冷冷看向長孫皇后,仰頭沉聲道:“你身為皇后,卻如此不識大體,自己回宮好好反省反省,今天的晚宴,你不用參加了。”
“皇上……這不公平……”
“夠了,朕不想再聽你說話,出去!”闌千瀚面龐慍怒,看那樣子要是長孫皇后再說話,他估計會把她扔出去。
長孫皇后見皇上怒氣這麼重,狠狠瞪了白芯蕊和惠妃一眼,拉起闌雪鶯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鬧了好大半天,闌帝在哄了惠妃好久,才離開東宮,臨走時,還不忘叮囑白芯蕊要注意身體,白芯蕊這才更加確定,要不是因為那得芯蕊者得天下,她也不可能得到闌帝的庇護。
裔玄霆出去送闌帝,整個大殿只留下惠妃和白芯蕊,白芯蕊淡然站在原地,看著原本被闌帝抱到床上睡好的惠妃漠然起身,一起身,惠妃就犀利且冷然的睨向白芯蕊。
“看什麼?本宮好了,你不開心?”惠妃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自得的起身。
“母妃,你何時好的?”白芯蕊驚訝的看向惠妃,她這好得也太快了吧。
惠妃看了眼大殿口,冷聲道:“多虧那個賤人,要不是她刺激我,我也不會突然好轉。”
看著惠妃憤怒的模樣,白芯蕊輕聲道:“母妃好轉就好,泫蒼知道,一定會很高興的。”
惠妃一聽,當即豎起眼眸,寒顫的看向白芯蕊,在冷冷盯了她一眼後,冷側側的道:“剛才那賤人伸手想打我,就在她伸手的那瞬間,我一下子被刺激起,當即神智就恢復正常。她這麼囂張,本宮索性裝瘋賣傻,趁機狠狠打她一頓解氣,沒想到皇上來了。皇上來了正好,本宮便將這戲一路演到底,想跟我鬥,她還嫩!”
說道這裡,惠妃嘴角咧起一抹冷笑,看向白芯蕊,“還多虧你剛才替我說話,看來本宮沒白疼你。”
白芯蕊正在思忖,惠妃已經得意的大笑起來,“哈哈,這輩子是我第一次打那賤女人,沒想到打她的滋味那麼爽,那我就多打幾次再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