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了看遠處的黑影,柳汀搖了搖頭,這才半夜一更天左右,恐怕太后睡得正香正沉,主子這時候去不是自找苦吃麼?
白芯蕊才不管這些,哈哈柳汀去把宮裡報時的金雞給抓來,她自有用處。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白芯蕊抱著那隻由禮官們天天梳理的金雞,朝和正宮走去,這金雞倒是聽話,她彈它腿一下,它就轟鳴的叫一聲,聽得後邊的宮女全捂住耳朵,不知道她們主子要做什麼。
終於到了和正宮,這時候和正宮的燈仍舊亮著,白芯蕊算了算時間,這時候已經是半夜四點了,這時候是人睡得正香的時候,她忙敲了雞腿一下,那雞當即扯著喉嚨嘶鳴起來,惹得昏昏欲睡正在守夜的宮女們一個寒顫,當她們聽到那陣討厭的雞鳴聲時,全都厭惡的捂住耳朵,再一看,皇后娘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領著人馬快速的朝宮殿這邊走來。
宮女們看傻了眼。心想這個時候皇后娘娘來做什麼?大半夜的,這不擾人清夢嘛。
白芯蕊走到殿門前,不理會困得欲倒的宮女們,抱起那隻緊緊就朝內寢裡衝去,一邊衝,她一邊就打金雞的腿,那雞則轟隆隆的鳴叫起來,公雞打鳴,這是多麼吵鬧的一副景象。
連白芯蕊自己都覺得那聲音邪惡無比,因為真的是太吵了,如果半夜睡覺被記=雞吵醒過的人,在聽到這樣的是你後,絕對會氣氛的大罵詛咒。
她對雞腿猛敲,那金雞聽話得很,一直咯咯的打鳴,聲音時而尖亢,時而低沉,時而沙啞,時而拔高,那聲音刺耳得猶如她正置身於一個割石廠,聽著那些石頭被及其割得直叫的聲音,讓人直心煩。
這路走進寢宮,白芯蕊想太后這下子一定被驚醒了,果不其然,等她走進惠妃的內寢時,發現惠妃正披著一件外衣,朦朦朧朧的正欲從床上爬起來,看她那樣子,又困又累,身子十分沉重,像是掛了兩塊石頭似的,好像十分不願意起床,但臉色又十分陰鬱,顯然是被這雞叫聲給害的。
一看到白芯蕊進來,再砍清她手裡抱著正在打鳴的那隻禍物,惠妃當即哈了口氣,正要發火,白芯蕊已經率先放下雞,朝惠妃請安道:“母后醒了?兒臣來給母后請安,不知道母后今天休息得怎麼樣?”
“你……你把它抱來本宮的寢宮做什麼?你存心不讓本宮睡覺是不是?”惠妃急了,一看地上那金雞,話才說完,那雞就邊奔邊飛急急的直叫起來,好像發瘋了似的,一個勁的狂打鳴,聽得惠妃直捂住耳朵。
白芯蕊見狀,忙叫人去抓那隻雞,可那雞上躥下跳,像受了刺激似的,一躍跳上惠妃的床,一個蹲身便在惠妃床上拉了一泡屎,頓時,一股臭味撲鼻而來,伴隨著臭味的,還有緊緊那難聽刺耳得打鳴聲。
惠妃被徹底激怒了,指著白芯蕊就開始罵,白芯蕊則一副無辜的模樣,又行禮道:“請母后息怒,都是兒媳的錯,兒媳每天正睡得香,這隻雞就好死不死的在外面亂叫,然後晴姑姑她們就來教兒媳起床。兒媳每天頂著這雞叫聲,早早起來給母后請安,可是每天在外邊等候兩個小時都不見母后出來。兒媳想,母后一定是嫌兒媳太晚來請安,所以生兒媳的氣。所以兒媳今天特點早起,才一更天就起來收拾梳洗了,為的就是早點來給母后請安,以盡孝道。”
“你……”惠妃氣得直指向白芯蕊,臉色發青,她真的好睏,好想睡覺,這時候,她的睡意還很濃,可床讓那雞弄成這樣,現在白芯蕊又在邊上吵,她就是存心的。
白芯蕊見惠妃氣得不說話了,當即添了把柴,繼續道:“母后,如果你喜歡,兒媳婦以後每天都早早的來給人請安,如果你覺得三更天太晚,我就二更天來,總之,我一定早來,不讓母后失望。既然母后都醒了,要不帶我去佛堂禮佛,我很喜歡母后昨天教我的那段佛經,真的很有意思,母后現在就帶我去吧。”
“夠了!你……你以後都別人給哀家請安,還有,吧那隻雞給本宮弄出去。”惠妃現在衣衫不整,困得直想睡覺,哪裡還有心思和白芯蕊爭那些。
白芯蕊一聽,當即命人將那隻金雞抓住,這不,她一發話,那雞就好一下被顫抖的柳汀給抓住了,柳汀等人都被白芯蕊嚇怕了,她膽子實在太大了,竟敢抱著一隻雞去吵太后安睡,還把太后的床弄成那樣。
惠妃不理會白芯蕊,見那隻雞終於被抱下來不再亂叫之後,又瞪了白芯蕊一眼,才迅速走到偏殿去,準備好好再睡次覺,她剛才正在夢中和先皇相會,哪知這死女人就跑來了。
惠妃事先離開,並沒像往常那樣生氣要罰人,白芯蕊鑽了她想睡覺這個空子,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