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玉轎,輕揮那一襲白皙的錦袍,朝持劍男子吩咐道:“侍劍,起轎。”
侍劍、侍簫幾個忙上前,在冷冷瞪了白芯蕊一眼後,迅速抬起轎子朝前方奔去,大概著急去醫館看診。
等人一走,白芯蕊這才揉了揉痠疼的手起身,這九殿下手勁還真大,如果換作尋常人,她早一個躬身把他鏟了起來。
見邊上的雪嬋、絳紅一直傻愣在原地,白芯蕊真懷疑自己與她們調換了,當即拍了拍兩人的頭道:“看呆了?花痴!”
雪嬋、絳紅這才反應過來,兩人當即滿臉通紅,趕緊扶起郡主上馬車。誰叫傳聞中的九殿下這麼好看,好看得她倆都看傻了,更別提其他百姓了。
“郡主,你明明好了,剛才怎麼又扮呆滯?”雪嬋也不笨,忙抬頭問。
白芯蕊無語的搖了搖頭,“我咬傷了他還和他理論,不被他身邊的侍衛殺了才怪。”
何況在百姓的議論聲中,她知道九殿下與翼王是死對頭,要是稍不小心惹到對方,有可能就會弄出人命,再說她也不知道這九殿下是什麼個性,萬一是個浪蕩的紈絝子弟,說殺就殺,她怎麼辦?
所以,該服軟時就服軟,該裝傻時得裝傻,這樣才能穩保性命,至於報仇嘛,只要人還在,有的是機會,不急這一時。
真沒想到,那九殿下真的放了她,大概是不屑和一名呆子計較。
不過可惜了剛才那個吻,也不知道是不是呆郡主的初吻,就這樣被九殿下奪去,想想還真的很不甘心。
玉轎裡,男子冷冷凝視著前方,潔白修長的手指輕輕覆上涼涼的唇瓣,眼裡帶著淡淡的迷離,剛才那個女子的唇,很軟,很甜。
馬車裡,雪嬋現在仍舊驚魂未定,雙眼痴呆的看向白芯蕊,一臉的惋惜和可憐,“郡主,你怎麼這麼倒黴,才在靖王那觸了黴頭,又遇到九殿下。九殿下雖然不得寵,但怎麼也是皇子,幸好剛才沒出什麼差錯,不然咱們小命難保。”
絳紅心急的插話道:“誰說剛才沒出差錯,小姐的初吻沒了,這樣誰還敢要她,那麼多百姓都瞧著呢。才失意又,郡主真的好可憐。”
“?”白芯蕊驀地瞪大眼睛,一把敲了下絳紅的頭,“只是個吻而已,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