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蕊則一臉沉著,就算姜側妃不知道是她打的,她照樣會除掉自己,何不說出來氣氣她,看到她氣得臉色發白的樣子,她的心就開始不厚道的暗爽。
原來四妹是被白芯蕊這個呆子給揍的,白芯柔不可置信的抬頭,“你說什麼?芯瑩是三級大劍術師,你要是能靠近她,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白芯蕊雖然打得過她,不過除了用拳頭那些亂招,還會什麼?她不相信她打得過芯瑩,且把芯瑩和她的護衛揍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都住口!”白流清這次是真的怒了,他怒地站起身,雙眸冰冷的射向白芯蕊,一臉遺憾的道:“芯蕊,你告訴爹,你是不是爹的女兒?”
他現在只關心這個,他想知道王妃究竟有沒有欺騙自己。
白芯蕊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冷笑,“爹,我是你的女兒,如果連你都不相信我,我說再多都沒用。你信,我便是,你不信,我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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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035章 真假芯蕊下
聽女兒淡然說完,白流清突然怔了一下,他很想相信女兒,可有柴姑作證,叫他怎能不懷疑。
柴姑多年來一直為白府接生,為人老實忠厚,按理說不會竄通陳庶妃撒謊。
想到這裡,白流清一顆心就攸地疼了起來,他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的芯蕊怎麼變成了農家女?
“爹,少和她廢話,這種女人,該把她趕出王府,咱們白家沒有這種人。”白芯柔氣憤起身,冷冷瞪向白芯蕊,這正是除掉她的好時機。
陳庶妃更得意,這芯蕊郡主上次可踢過她,害得她瘸了一個月,如今有機會報仇,她怎麼能放過。
當即,她推開拉著她的白芯瞳,上前就道:“老爺,郡主是假的,這不是欺君?要是皇上知道了,咱們白府所有人都逃不掉。依妾身看,這事不能傳出去,這不知哪來的孽女,直接處決得了。”
陳庶妃一說完,白芯蕊嘴角便揚起一抹冷笑,想處決她?做夢!
白流清則雙眸陰冷的剜向陳庶妃,明知道芯蕊是他最疼愛的女兒,她敢在他面前說處決她,這個蠢婦。
姜側妃則有些失望的睨了陳庶妃一眼,她怎麼比她還蠢,明知道老爺寵愛郡主,更不能說這種話。
想到這,她便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朝白流清道:“老爺,現已證實,芯蕊並非王妃之女,為防這事鬧大,要不將她送出鄴城,對外就宣稱她生病亡故,這事也就慢慢了了!”
“這……”白流清依舊一臉鐵青,此時,白芯柔、姜側妃、陳庶妃三人早得意忘形,全都幸災樂禍的看著白芯蕊,只有白芯瞳,眼裡只是濃濃的擔憂。
“爹,這事只要我不說,你不說,大家都不說,肯定沒人知道。不能因為柴姑一人之言,就把姐姐趕出王府,這樣爹你也會痛心的。”白芯瞳說完,捂著手絹輕咳了一聲,邊上的陳庶妃當即瞪了她一眼,埋怨自己的女兒是蠢蛋,竟然為敵人說好話。
白流清欣慰的看了白芯瞳一眼,心裡卻在掙扎,“本王乃皇上最器重的大將軍,如此欺瞞皇上,要被那些小人參一本,罪過更大。可芯蕊是我和王妃的獨苗,我怎忍心趕她走?”
如今皇上對他已經開始不信任,如果她再瞞著這些事情,一定會被皇上找藉口收回兵權,但趕走女兒也不是解決辦法,真是陷入兩難境地。
“參一本?”姜側妃一聽,當即轉了轉眼珠,身子也跟著抖了起來,要這樣的話,父親一族肯定都會被連累,“老爺,話說紙包不住火,要不咱們主動上金鑾殿招認,說不定皇上能從輕發落,且老爺你根本不知情,是王妃騙了你。”
而且,王妃還是皇后的表妹,要出了這事,還會連累皇后,這事情真是可大可小,她這一步棋,究竟是賺了還是虧了?
陳庶妃則押了一口茶,一臉冷笑的看向白芯蕊,哼了一聲,“老爺,明日就把假郡主扣上殿,治她個欺君之罪!”
“慢著!”陳庶妃才得意的說完,就聽到一陣清冷如珠的聲音,霎時,一襲白衣的女子早已踏步上前,一步一步冷冷走向她。
在走到陳庶妃面前時,白芯蕊雙眸緊眯,眉宇間透著濃濃的嗜殺與冷意,一字一頓沉聲道:“敢整我!我不整得你生不如死,我白芯蕊三個字倒過來寫!”
“你……”陳庶妃驚訝的張大嘴巴,這女人想做什麼?
“我什麼?閉嘴!”白芯蕊冷地開口,一躍轉過身,朝同樣驚訝的白流清拱手道:“爹,究竟事實是什麼,你問問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