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鬧三上吊?
白芯蕊不屑的掠過對面的白芯柔,沉聲道:“你才是我和靖王之間的第三者,賊喊捉賊。靖王和我自小定親,究竟是誰橫插一腳,大家心裡清楚。”
這話說得白芯柔滿臉通紅,一雙纖細的小手緊緊絞住帕子,下唇緊咬,一臉的不甘相。
“別說自小定親的事,男人休妻,天經地義,本王的王妃只能是芯柔這種豔冠郡芳、才華出眾的女子,憑你這等無才無德的呆子,也配得上本王?”闌烙蘇冷哼一聲,一臉自信,眼裡是濃濃的鄙夷和不屑。
面前的女子只是淡然佇立原地,並不答話,雙眼如葡萄般瑩潤,嘴唇淡紅,猶如添上彩虹般誘人,看向男子一時間有些愣然。
想到這裡,不知哪裡壞了根筋,他抬高眼眸,不冷不淡道:“如果你願意做妾,讓芯柔做正妃,本王可以考慮收回休書。”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要不是看在翼王爺的份上,他連做妾的機會都不會讓給她。
他讓她做妾,這下她該感恩戴德了吧?
白芯柔一聽,雙眼立即圓瞪起來,靖王只能是她的,別的女子休想得到一分,尤其是面前的白芯蕊。
男子一臉得意的看向白芯蕊,冷冷等著她的答覆,想都不用想,肯定白芯蕊馬上就給他跪下來磕頭,然後便是一系列感恩的話。
哪知,女子只是冷冷揚頭,烏黑的清瞳裡閃過一絲譏笑,冷冷勾唇道:“配不上,我絕對配不上你,你靖王我高攀不起。不過,我來不是求你收回休書,而是要與你和離,並取回我白家所有陪嫁。”
如此冰冷的聲音說完,對面的男子當即一怔,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勇氣可嘉的女人,她怎麼變了?
如果說剛才他沒怎麼發現她的變化,但現在這通話,從她嘴裡說出,一字一頓,有理有據,竟讓他有種壓抑的感覺,此時,他原本俊美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白芯柔則恨恨看向白芯蕊,厲聲道:“你已經嫁進靖王府,你的所有陪嫁就是王爺的,你憑什麼要回?”
這些嫁妝可全是她將來的財物,她才不會讓白芯蕊拿走一分。
“好笑,真是好笑。”白芯蕊輕輕拍了拍掌,不屑的譏諷道:“堂堂一個王爺,竟然貪一個呆子的嫁妝,這事要是傳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才怪。要是傳進皇上的耳朵裡,恐怕事情就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