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我預感他口中的人,是君l'5,也卻,一直不敢去承認。
如今不仁的話,還有他的神色,已經令我的心愈發地明瞭了。
那人。就是君臨無疑。
可是,他說,亦馨愛上了君臨……
君臨在邊國的十年,是離我遙遠的十年,亦是我一直覺得觸及不到的十年。
“十年前,大宣兵敗,照我父皇的意思,是要城池作為交換的。你也知道,當年大宣的皇后鳳氏早與我父皇暗中有交易。父皇便答應她,以大宣的十三皇子做為人質,以此來換取被佔領的五座城池。你們皇上本來不同意,鳳皇后教我父皇說,如果不同意,他就屠城。”
緊張得屏住了呼吸,先皇為了五座城的百姓,不得已只能以君。'fa作為交換。
“風皇后是想要那十三皇子無在邊國的,可是我父皇覺得有質子在手,我邊國的百姓,可以有更多的水用,所以他遲遲沒有下手。縱然如此,質子在邊國的生活,還是表面風光,背後艱苦的。”他頓了下,並沒有將那段不堪的質子生涯說下去。我竟然覺得有些慶幸,我不想、不忍去聽那段生活。
“那時的我,與他照面並不多。倒是馨兒與他走的還算近,她究竟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我也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她跑來和我說,她愛上一個人。就是那住在宮裡的質子。誰都知道,他們是根本不可能的在一起的。無論是質子變成邊國的駙馬,還是公主變成大宣的王妃,那都是令皇室蒙羞的。馨兒很痛苦,她只敢和我說。一旦父皇知道此事,定不會輕燒。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疼愛她,不忍心看她一天天憔悴下去。便幫她,讓她和質子出逃。”
我嚇了一跳,出逃啊。
公主和質子。
我真想問,君臨他,當真也同意麼?他愛她麼拿
不仁深深地吸了口氣,對著我笑:“我是真的想幫她,我想,她幸福。卻不想,倒是害了她!”
他的目光緩緩地從我的臉上移開,呆呆地望著遠處。那被開啟的窗戶,微微卷進清風,吹得帷帳輕揚起來。
他的聲音幽幽的,恍然如夢。
“那日,是四年前的五月初的第一天,我身上的血咒發作,故意躲了起來。父皇和皇兄都急著找我,這裡,就不會有人去顧及馨兒和質子的去向。那是我第一次,沒有用藥,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就像誰拿著匕首,一刀一刀將我身上的肉割開,只是疼,意識卻彷彿越來越清晰。我聽見外頭凌亂的腳步聲,卻始終緊要著牙關,不吭一聲。
我疼得幾乎暈過去,隱約聽見外頭的動靜越來越大,彷彿把整個皇宮都震了起來。那時候,我才終於知道是出了事情。馨兒和質子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