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沒看到。她並不是金絲雀,她是林中依靠自己能力奮鬥的黃鶯。”
紫煙聽了,冷笑道:“金絲雀?哥哥說對了,紫煙就是一隻金絲雀沒有自由,沒有快樂,受你們周家人擺佈的一顆棋子其實,我倒真希望像木香那樣,可以在林子裡自由自在地生活著。至少,也比現在強。”
周湯問:“紫煙,到底為什麼你這樣恨我們周家?說到底,父母親當年也是出於一片好心收養了你……”
“好心?”紫煙終於放下手上的活,站了起來,凝視著天上月,“這府上真正對我好的人,只有你,哥哥,可惜,你也要屬於別人了,你也不會再對我好了。”
周湯不知應該說什麼好,他看了看天上那輪孤寂的月亮,知道這樣的談話是談不出什麼來的,便說:“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你好好想想我的話吧。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
他正要走,紫煙忽然發出一陣大笑,笑完了便冷冷地說道:“這就是男人。不願意付出自己的真情,只會用高高在上的態度來教訓一個被他傷得遍體鱗傷的女人。從而,他倒成了對的那一方,正義的那一方,而這個女人,則成了錯誤的瘋子。”
周湯不想再聽下去,快步走開了。
紫煙將桌上的花瓶、茶具全部掀翻於地,摔得粉碎。
本以為這事就會這樣過去了,木香從此也更加謹慎小心了,誰知這天,周夫人叫來周湯問話。
陳玲將一本帳冊攤開在桌上,認真地算著帳,周湯走了進來,一揖:“母親,您找我?”
陳玲看了周湯一眼,用手指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說:“湯兒,上次你說,那瓶蜂蜜水的毒,不是木香這丫頭放的,那你可知,是誰投的毒?”
周湯答:“孩兒也不知。但孩兒可以肯定,一定不會是木香乾的。”
陳玲說:“你上次說,木香曾將這瓶蜂蜜水擱在了什麼地方,你說是什麼地方?”
周湯上次這樣說,只是想幫木香脫去責任,其實木香為人謹慎,並沒有將蜂蜜水隨隨便便擱在什麼地方。
如今周夫人竟還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