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竟敢口出狂言?”
紫煙哼了一聲:“我的姓氏不屑讓你們這些鸚翁知曉。”
文人丙冷笑道:“就怕是無名小卒,不敢報上名的那種吧。”
紫煙卻撫了下垂下來的髮絲,說:“我來,是作詩一首,好讓你們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文人。”
於是,她站了起來,在臺上走了一圈,吟誦道:“絕勝煙柳都,才子如螻蟻。窮詞奪理後,滿腹牢騷前。”
臺下頓時大笑。
後臺的司馬曦也笑道:“這個女子有趣。怎麼廣陵的女子都這樣有趣呢?”
“你看得出來她是個女子?”木香問。
司馬曦笑道:“你看她耳墜上的耳釘都還沒摘下來呢。”
木香一看,果然如此。這司馬曦看人還挺觀察入微的。
忽然,文人丁指著紫煙大笑:“看哪,她耳上的耳釘還沒摘下來呢她是個女的”
紫煙一慌,連忙捂住了耳朵。
“是哪家不懂規矩的閨女?”文人好像找到了紫煙的把柄,大笑起來。
圍觀的觀眾也都大笑起來。
紫煙站著窘迫極了,忽然,司馬曦從後臺走了出來,對著眾人一揖:“諸君且聽在下說一句,既然只是個女子,諸君都是堂堂男子漢,就不要欺負一個小女子了吧?”
大家覺得這話有理,便不再笑了。
紫煙趁機走下了臺,也不坐回原位,紅著臉,坐上馬車,走了。
司馬曦凝視著她的背影看了半晌。
品詩宴雖然來了不少小插曲,可是還是圓滿地結束了。
木香連忙將贊助用的盒菜給人人手一份,不管是文人墨客們還是觀眾百姓,一人一份,開啟自己的生意。
阿扎木看了下時間,對周湯說:“時辰不早了,我們也要回去店裡看一下裝修程序了。”便先走了。
周湯和阿扎木、哈薩克告辭後,便去找木香。
木香正對那些潛在顧客們露著甜甜的微笑,邊笑邊在他們手中遞上盒裝菜餚和小冊子。
周湯看木香做生意做得這樣廢寢忘食,心疼地說:“木香,我來幫你發吧。”
木香卻說:“瑾玉,你站著別動,你不會講,我馬上就發好了,發好了就來找你。”
周湯只好眼睜睜看著木香在忙,卻幫不上手。
司馬曦則坐在一邊和周康講著什麼。
周康來到周湯麵前,說:“湯弟,你來了怎麼不和哥哥說一聲?”
周湯看了周康身邊的司馬曦一眼,說:“哥哥忙於主持會務,弟弟並不想打擾哥哥,所以便……”
“你客氣了。”周康笑道,“給你介紹個人。”
周湯微揚上頜,不屑地看了看司馬曦,說:“哥哥要介紹的人該不會就是他嗎?”
“怎麼你們認識?”周康不解地問。
司馬曦笑道:“我與你的湯弟弟,乃是不打不相識哪。”
“什麼?”周康大驚失色,“湯弟,你怎麼能對王爺動手呢?這位便是當今六皇子,六王爺。”
(親們,這個六王爺和前面提到的六王爺不一樣,前面的六王爺是皇上的弟弟,王爵位為吳王。而這個司馬曦則是皇上的六皇子。為了加以區分,以後那個就叫吳王,這個就叫六王爺。)
什麼?周湯一怔。
可是出於禮節,縱然心裡不服氣,周湯也是要行禮的。
周湯正要下跪,司馬曦忙扶起,說:“這兒耳目眾多,我並不想暴露身份,不必行禮,平常禮節就好。”
周湯於是拱了下手:“參見六王爺。”
司馬曦笑道:“上次與我同行的,我的大哥,你可知是誰?”
周湯也是聰明人,既然叫大哥,還用得著說麼?
“莫非是太子殿下?”周湯說。
“果然是聰明人,上次那位,正是太子殿下。”司馬曦笑道。
周康在一邊聽得一頭霧水,說:“原來你們過去認識的?”
司馬曦笑道:“不但認識,還差點打了起來呢,真真是不打不相識呀”
周康見司馬曦頗為賞識周湯,心頭不悅,可是表面上又不好多說什麼。
司馬曦說:“周康,想必你還有不少清理事務要做,你且去忙吧,不必陪我們。我和你弟弟好好聊一會兒。”
周康只好先行告辭了。
這時,人已散盡,天空一輪皎潔圓月。
木香發完盒裝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