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何苦生那麼大的氣呢”
老夫人緊緊抓著碧君的手,說:“碧君,你答應娘,千萬要協助你大嫂好好將這個家給重新振興起來。咱們雖然沒有紀家酒肆了,可是咱們還有酒方子,還有一些老客戶,還有幾畝地產,只要好生經營,是可以重頭再來的”
碧君重重地點了點頭,說:“娘,女兒會的女兒聽孃的,可是娘也要聽女兒的,一定要養好身體”
老夫人嘆了口氣,一雙老眼渾濁,她伸出佈滿青筋的手掌撫了下眼睛,想讓眼睛看清楚一些,說:“碧君,這紀家,可千萬不能倒呀這可是老爺這麼多年的心血,萬不可敗在我的手中呀雖然老爺,只知道寵愛那個姓周的賤人,可是,我不恨他,我只恨我命苦。這麼多年都給熬過來了,萬不可出什麼差錯了。”
碧君抓著老夫人的手,說:“娘,女兒知道。女兒會協助大嫂,管好這個家的。”
老夫人又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喉嚨裡的痰,搖著頭說:“可惜凌雲這孩子不成器,又不長心眼,容易被壞人給帶壞了去。我別的不怕,就怕凌雲又鬧出什麼事來,咱們這個家已是風雨飄搖了……”
“不會的,娘,”碧君溫柔地勸道,“大哥經過這一次,應該是明白了,願意悔改了,娘您就再給大哥一次機會吧。”
老夫人閉上了眼睛,沉沉地說道:“我一直將你大哥龐成了寶,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上怕摔了,沒想到,竟教出這個一樣逆子來這難道果真是報應?”
凌雲見自己的媳婦成了管家,他倒成了被人閒置之人,心裡窩著一口氣,見了碧月在房間看著帳本,他推開門便要走。
“夫君留步”碧月叫了一聲,拿著帳本走上前來。
凌雲轉過頭來,愛理不理地說:“叫我何事?”
碧月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將手中的帳本遞給他,說:“夫君,這些日子您支用的銀兩未免太多了些,妾身既然是管家,想打聽一下,夫君將這些銀兩都用在何處了”
凌雲歪了歪嘴,沒好氣地說:“要你管?我想用哪就用哪?”
“夫君”碧月理直氣壯、義正辭嚴地大聲說道,“如何紀家正是緊缺銀兩的時候,還望夫君不要再隨意支用銀子了,以後若是需要用到銀兩,必須經過妾身的條子,才能支取”
凌雲聽了,氣歪了嘴,伸出手指敲著碧月的太陽穴,說:“什麼?往後要用到錢還要經過你的同意?臭婆娘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什麼叫夫為妻綱,你懂不懂?”
碧月用力開啟他的手,厲色說:“夫君,母親將這個家交給妾身,妾身有責任將家給管好,讓紀家重新振興起來還望夫君理解”
“你——”凌雲氣得推了她一把,“好,你有種關碧月你等著,我會讓你好看的”
凌雲氣呼呼地走了,碧月繼續回去,算帳和節省開支。
凌雲乾脆偷偷帶上木玉,去城裡開了房間逍遙去了。
這還是第一次這樣大膽,過去都偷偷摸摸躲在那破屋裡,凌雲這次怕是當真要休了碧月不可了,所以就破罐子破摔了給人看。
床帳搖個不停,床板發出“吱吱”聲,凌雲和木玉兩個人光著身子在被窩裡纏綿個不停。
木玉喘著氣說:“大郎,等下若是大夫人發現我不在紀家,你就不怕大夫人問起來,查出我們的事?”
凌雲哼了一聲,眉毛皺得緊緊的,咬牙切齒地說:“這個臭婆娘可恨我若不休了她,我還算個男人嗎?”
木玉咯咯地笑了起來,“大郎不管怎麼樣,在奴婢心中,都是最好的男人。”
凌雲聽了,咬了木玉肩膀上的肉一口,說:“還是你好。對了,你上次提的方法,我就馬上採用。我非給那個臭婆娘安上個yin婦之罪名,將她棍棒打出去不可”
木玉說:“想不到大郎也真夠狠心的,大夫人可是當真為紀家鞠躬盡瘁哪”
凌雲將牙齒咬得咯咯響:“什麼鞠躬盡瘁?這個女人,心如蛇蠍,只會害人,這麼多年來紀家賺的錢哪裡去了?怕都是被她給拿回孃家去了”
木玉聽了,得意一笑,心想,關碧月呀關碧月,縱然你為紀家犧牲一切又如何?你綁不住男人的心,你再鞠躬盡瘁,倒頭來你還是會一無所有。
兩個人在床上鼓攪個不停,一夜未歸,到了次日,木玉先躲在城內,由凌雲先去紀家將碧月給解決了,再將木玉接回來。
木玉給了凌雲一句**,說:“只要將這包藥放入酒裡面,喝了這酒的人,不出一刻就會昏倒在地,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