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時,用力將蠟燭全吹熄。
“好了,現在可以吃了。”木香將蛋糕切了兩片,一片給周湯,一片給自己。
“你不想知道我許了什麼願望?”他接過蛋糕,凝視著她,問道。
她將蛋糕放入嘴裡,香噴噴的中式蛋糕入口即溶,香噴噴的:“你想說就說唄。”
真囉嗦
看到好吃的,木香還懶得管他許什麼願望呢
她可是個饞鬼
周湯笑笑:“你不感興趣,那我就不說了。”
“我感興趣,你說吧。”她說。
他微微低了頭,緊緊盯著地,柔聲說道:“我許的願意是,我希望明年,仍然能有一個女孩,和我一同過生辰之日。”
她一怔,手上的蛋糕不覺放在桌上,臉有些紅,她尷尬地笑笑:“你長得這樣帥,找一個女孩和你一同過生日還不容易放心,你這個願望一定會實現的”
他抬眼看了看她,忽然伸手將她唇邊的蛋糕屑擦拭掉。
“你做的蛋糕真好吃,這是我有生以來,過得最快樂的一個生辰”他說。
莫非快樂於他,也是如此奢侈麼?
他臉上竟是掛著孩子氣的笑。
她抬頭看了看天上月, 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籠上一層迷離,問:“那天你說的話是真的麼?”
他似乎沒料到她會問得這樣直接,因為他以為她說的是他曾經說的那句話,深深凝視著她,正想回答說“是”,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問話使他誤會了,連忙說:“我問的是,你承諾過一定會給我自由,你這話算數麼?”
原來她問的是這一句,她在意的只是這一句。
他臉上的笑容有些發僵,失望地垂下了頭,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做到的。我之所以還留在這個毫無感情的地方,就是為了給你自由。”
她臉上抑制不住地驚喜,太好了,原來他說的是真的。那麼他這個大象腿她是抱定了。
她對他嫣然一笑,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失落。
“你今日來陪我過生日,就是為了要我幫你獲得自由之身?”他語氣驟然變冷,好像春水一下子遇冷結成了冰柱。
她有些生氣,他總是把人想得這樣壞,可是又仔細一想,她難道真的沒有抱這個想法麼?
他的眼神也真是犀利。
“是的,我太需要自由了,你們這些已經擁有自由之身的人,是不明白自由對我的重要。”她理直氣壯。
他卻哼了一聲,說:“利用,你現在也開始學習如何利用人了,是麼?”
她不曉得為何他要這樣生氣,她想要自由,希望他幫她,有什麼不對的。如果他不願意,他儘可以提出來,她會去找別人幫。
“你不必生氣,”她冷冷地說,一下子將剛才這種溫馨的氣氛給打碎了,“你若是不願意幫忙,我會去找別人。”
“你威脅我。”他那好看的眉毛微微擰了一下,眉毛下的眼睛浸染冰霜。
“我沒有威脅你。”她掉過頭去,“你總是將人往壞的地方想。”
他掉過頭去,不理她,臉上一片慍怒,好像生氣得很。
她站了起來,“天色已晚,我也要走了。”
等下人也要散去了,看到她和他在一起不好。
他眼中剎那流瀉濃濃不捨之情,嘆了口氣,說:“好,我送你。”
“不必了。”她笑道,“就那麼一點點路,又不遠的,讓人看到就不好了。”
她說完就揮揮手走開了。
他立於月光中,凝視著她的背影,手中捏著蛋糕塊。
等她的背影消失不見了,他將這些蛋糕放入牛皮紙中,包起來,放入櫃子裡。
他不捨得吃,雖然明明知道放久了會變壞,可是他仍舊不捨得吃。
這天,空氣中流溢著一絲燥熱,木香不停地扇著扇子,從廚房裡走出來,坐在窗臺上,吹吹風。
這夏天是越來越熱了。
她往樓下一看,樓下吵吵嚷嚷的,人群聚集,原來是對面的紀家酒肆被一大隊官兵所包圍了,人們紛紛上去看熱鬧。
“走開”官兵們大喝著,將紀凌雲綁著推了出來。紀凌雲 大喊冤枉,可是官兵將他推上車,將紀家酒肆的大門一關,用一封條將店門給封住了,並貼上告示。
木香令人走下去看看那告示上寫著什麼,打聽的人回來說:“那告示上寫著:此酒樓涉嫌酒中藏毒,毒死數人,責令立即停業,並嚴格懲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