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至少在短時間內不會為他添亂。
殿下,無塵肉CHUN輕抿,斜睨著高坐上位的狐狸,眼波一閃,出列微微拱手,說出他們早已套好的詞,“皇上御駕親征,可揚我天菱國威,又可鼓舞我軍士氣,不無不可。”
“丞相這是何意?”那名老臣聞言,抬首怒瞪著無塵,雙目噴火,“皇上乃天子,怎可去邊疆此等危險之地,若是有個閃失,我天菱豈不無主?”
“放肆!”東方羽怒拍龍椅,擲地有聲地質問:“張御史是認為朕無能,此去定然有去無回?”
“老臣不敢!”張御史聞言大駭,急忙匍匐在地,不敢再多言。
伴君如伴虎,太傅的下場就是警醒,為臣者只能進言,不能妄斷,擅自揣測聖意,只會冒犯龍威。太傅一黨戰戰兢兢,只求早日告老還鄉。
俯視著不停顫抖的張御史,東方羽眸底厲光一閃而過,轉而卻換上溫潤的模樣,溫和地道:“眾愛卿所想,朕已知曉,但朕意已決,不必再議。”視線一轉,對上東方麟,眸底精光閃過,“望眾卿在朕親征時期,好好協助監國王爺,別讓朕有任何後顧之憂。”
“你……”東方麟怒氣直衝腦門,該死的,居然又被他算計了,難怪這麼好心給個監國王爺,原來是想把自己留在京城幫他看家。
正要上前,卻被一旁的東方梟拉住,“二皇兄稍安勿躁,有什麼不滿下朝再說,別在大殿之上反駁‘皇上’。”特地加重了皇上兩字,就是希望東方麟明白,不論私底下如何,朝堂之上,他是君,他們是臣。
若是以前,東方麟根本不會顧忌,可是現在……
腦海中浮現出某女的威脅,‘老孃不管你和東方羽怎麼算計對方,國難當前,私人恩怨暫且一放,否則老孃就帶著肚子裡這個跑路!’
東方麟額頭黑線下滑,抬袖一抹,無奈的退回原位,那個女人是吃定自己了,特別是懷孕之後,動不動就拿肚子裡的崽兒威脅自己。其實他也不是稀罕那個孩子,關鍵是那孩子是她和他的,想到自己這麼霸道的種子搶得先機,他就止不住的驕傲。
算了,為了以後的正夫之位,一個字——忍!
“臣等遵旨!”眾臣齊齊下跪,大殿上三抹屹立的身影格外招人眼球,麟王和梟王一向只行禮不跪拜,眾人皆知,可這丞相……
對四周打量的目光視而不見,無塵負手而立,一抹素白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顯得那麼格格不入,風目淡掃卻承載著莫名發的威壓,令眾人不自覺低頭,心中驚歎:這丞相果然不一般,看上去飄飄似仙,眼神卻凌厲異常,難怪皇上會破格任命。
目的已然達到,東方羽起身,龍袍一揮向後殿走去。站立的三人對視一眼,抬步跟上。
待四人離開後,萬山才上前一步,抄著讓慕宣渾身雞皮疙瘩的娘娘腔,朗聲宣佈,“退朝!”
鳳棲宮。
“宣兒,你要為本王做主啊!”人未到,聲先至。
慕宣嘴角抽抽,眉眼抽抽,見東方麟臉上的委屈有越練越烈之勢,渾身都有些抽抽。
這該死的腹黑男,不愧和騷狐狸是親兄弟,以前冷冰冰的,可如今放下仇恨,這本性就出來了!頭疼!
“做什麼主?”他不陰人就算不錯了,還有誰能欺負他?
“東方羽!”抬手一指,滿臉的委屈加控訴,“他要本王留在京城為他收拾爛攤子。”
“哦?”慕宣強忍著笑,斜睨了一眼小人得志的東方羽,嘴角又是一抽,輕咳兩聲,問:“今日上朝不是宣佈無塵入朝嗎?怎麼又扯到你身上了?”
聽慕宣問起,東方麟連忙添油加醋,聲色俱全的演講了今日朝堂之事。
看著某男手舞足蹈的馬戲,眾人都有些犯抽。
東方羽扶額,這個堪比街邊賣藝的男人,真是當初那個在朝堂上不露辭色的麟王殿下?
“宣兒,東方羽如此算計本王,你說是不是太過分了?”演講完畢,東方麟做了總結成詞。
“呃……”慕宣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沒辦法回神。天啊,難道男人都有兩面?無塵是這樣,平時淡然,床上勇猛;東方羽是這樣,人前君威,人後腹黑;東方麟是這樣,人前冷厲,人後寶器;其他的也沒差兒,都是人前一個樣,在她面前又是一個樣,實在是非典型的精神分裂症候群啊。
“宣兒!”見慕宣傻愣著,東方麟不滿地湊上前,甚至學著東方瑞的模樣,還晃了晃小肩膀撒嬌。看得屋子裡的男人集體眼抽抽。
“咳咳……”藉著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