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這些大員們調過來當槍使當盾牌用豈有此理!!
“混賬!”想到此處立時義憤填膺橫眉立目嗖的站起身來嘭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手心兒這個疼啊!
胤祥駭了一跳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眼風兒看看自己媳婦兒,某貝瞭解我,見我眼神飄忽並不是看著胤祥,料定我是想著別的,一個安撫眼神兒遞過去,胤祥兀自舒口氣。
“你們說怎麼辦?直接辭職行不行?”
胤祥一愣,顯然不知道我所說的辭職是個什麼意思,又是轉頭看著某貝。
某貝噗嗤一笑,嗔了我一眼,道:“胤禩胤禟到了卸甲歸田的歲數了?這會子可沒有六十退休的概念,且不見人家安親王裕親王都是死在工作崗位上的!再說了他們想走,皇上即便是想放也不能開這個口,否則如何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皇上的威信會受影響,整個愛新覺羅家族也會因此蒙羞,兩個正當壯年的親王貝勒不思為國效力卻意欲撂挑子不幹,如此沒有擔當責任如何對宗室交代?如何對他們自己交代?況且我敢拿人頭擔保,他們也絕對不會這麼做!”某貝十分篤定,說的也是言之鑿鑿確實在理,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想走又走不成,開除顯然更沒可能,這可怎麼辦?
洩氣的往凳子上一座,嘆道:“這分明就是兩頭堵嗎!難不成要把命交出來換自由?不然我坐回壞人,找個時機打暈了他們綁走了事,對誰都有交代了!”胤祥明顯臉上一黑,某貝也是狠狠的一個大白眼兒反給了我。
“用命換也許能行……”胤祥沉思良久忽然如同囈語的蹦出這麼一句話,說的我一身冷汗。
“不行!!”我反對,這算什麼主意,好死不如賴活著,怎麼能這麼做!我不幹!!
113
113、此去別經年(一) 。。。
雍正四年三月,胤禛降罪將胤禩與胤禟分開囚禁,胤禟獲罪廢黜宗室名號雍正頒詔令其遣入西寧。宗人府一牆隔出兩重天,雖然我心裡知道這只是一個權宜之計,但胤禛行事多詭,其實我並不確定也不能保證這是不是他跟胤祥的又一計,畢竟現在他是皇帝他怎麼說怎麼做沒有人可以反對,若是他想要藉此真的除去胤禩跟胤禟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幫兇!自打三月份他們二人相繼遭到打壓伊始,自己一直是守口如瓶,不忍見他愁眉深鎖終日酗酒,雖然幾次想要將事情原委脫口而出,但想到胤祥的警告還是咬咬牙轉身不再看他。這段心路歷程還是要他自己做足,畢竟宗室中朝野上數百數千雙眼睛都盯著呢,若是言語間稍有差池,胤禛收不了場找不找臺階,咱們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丟丟面子就算完事的。那恐怕是真的逼著胤禛將錯就錯了呢!
心懷忐忑立在乾清宮門前,胤祥已經進去求令牌了,即便是做戲也要做了全套,九阿哥遣壓待即,我這個一貫行事乖張不守教條的九福晉豈有冷眼旁觀的道理。況且我要給胤禛一個不鹹不淡的提醒,我這個九福晉鬧的急了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現在朝中大員將近一半都在乾清宮中議事,自己這個九福晉公然來攪場子的確是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回想剛才胤祥看見我後臉上神色複雜九轉十八變了幾個來回,眸子裡一直閃爍不定也隱隱帶著擔憂,藉著他自己是怡親王的高位軟語壓下顯然十分震怒的雍正的大人,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有別避嫌之說了,幾步跨過來就把我拽出了大殿。
“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膽子也忒大了!”胤祥一改往日和煦溫暖的陽光形象,語氣表情上盡是怨怪。
“家也抄了人也遣散了,這麼些日子什麼訊息都沒有,又不能貿貿然的去找你,胤禟都被帶走了八天了,我知道是個什麼狀況!若是他變卦了那我不就等於把胤禟害了嗎!你讓我怎麼等的下去,反正我一介女流,大不了就是被說成潑辣貨我不介意,但是今天說什麼我也要見胤禟一面看看他是好是壞!”心裡懷疑過胤禛卻從未懷疑過胤祥,對於他說的也是不加掩飾。
“信不過我?”他嘆了口氣,語氣也是稍稍緩和。
“不是信不過你,是信不過他…”眼神兒朝著大殿上迅速瞟了一眼。
“怎麼進來的?”忽然想起這可是禁宮重中之重所在,我這個被貶了的福晉怎麼可能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這裡。
伸手抖落了一個包袱,打裡邊兒散下幾件兒禁軍衣裝還有一塊內廷行走的牌子。
胤祥瞅了眼掉在地上的衣裳,劈手拿下那塊牌子:道“哪兒來的?”
“他是不夜閣的常客,我早就盯上了!”咬咬嘴唇兒有點兒心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