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撲倒他,小嘴堵住他優美的薄唇,生澀的學他一樣吻,軟軟的小舌剛剛探入他口中,便被他再次鎖住,激烈纏綿……
墨離壓抑著強烈的慾望,他不能太急,會傷了她。
帶有薄繭的手愛撫著她的身體,挑撥她體內的慾望。
南若蘭眸光氤氳,流光瀲灩,猶如蒙上一層粉色的薄霧,不知不覺又被墨離翻身壓下……
兩具火熱的身體都是坦誠相見,緊緊相貼,墨離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個獨屬他的印記,再次覆上她香軟的小舌……
浴火難耐,南若蘭柔軟的身子宛如水一般攤軟在他懷中,終於,前戲夠了!
巫山雲雨,一夜纏綿……
碎玉坊內,玉屏後的人靜坐一晚,玄色長袍襯托出他如玉般溫潤的容顏,如墨長髮被墨色的玉冠束起,手中端著一杯茶,卻是涼的。
“殿下,那玉佩可是聖女的貼身之物,您怎麼送給那女子了?”一旁的影衛終於忍不住出聲問道。
男子輕輕放下茶杯,溫潤的臉上露出一抹淡笑,“無礙。”
“可……”
“當年的聖女既然對它不屑一顧,想必也是沒多大用處的,送人又何妨。”他淡淡道。
烈火立即噤聲,太子殿下的心思,他始終猜不透。
是她嗎?那聲音沒錯……炎澈溫潤的臉色漸漸陰沉。
墨離他……
看來又是一場好戲。
喚醒南若蘭的,是一縷溫暖的陽光。
她小手習慣性的摸了摸身旁,卻空無一人。
顯然,那人又在籌謀什麼事情了。
“小姐,你醒了?”榕珠剛剛端著早膳進來,自從出宮後,她自覺的將稱呼改了。
“墨離去哪裡?”
“主子清晨就出去了,他吩咐我不許吵醒你,沒想到你那麼快就醒了。”榕珠笑道,臉上是南若蘭每天熟悉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昨日那種深陷地獄的陰暗……
南若蘭自嘲一笑,自己當初不也是隱藏的很好麼,沒人看得出她心裡的陰暗,就連雲儀都不過猜出一兩分。
“榕珠……”她開口輕喚。
榕珠身子一顫,端著早膳的手顫抖著放下。
看來南若蘭已經知道了,她釋然一笑,看著南若蘭,溫聲道,“小姐,以後還是喚我珠兒吧。”
“嗯。”南若蘭淺淺一笑,心裡欣慰了不少。至少榕珠比她好多了,有熙寒在,不像當初的她,孤立無援。
“你家主子去哪裡了?”梳洗著,南若蘭不忘詢問。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一早就和熙寒出去了,熙寒還嘮叨著什麼這次一定逮住那糟老頭之類的。”榕珠也是一臉糊里糊塗,對於主子,很多事情她都不清楚,因為她一直都待在南若蘭身邊守護,連墨門都極少回去。
“哦。”南若蘭點點頭,心裡有點失落,貌似她對於墨離也瞭解不多,哪怕她一直想融入他的生活,可太多太多,她還不夠多時間去了解他所有。
“主子還吩咐了,小姐悶的話可以出去看看風景,這玉江城不僅繁華,這春季的美景也是世上絕色。”榕珠笑著介紹道,將這玉江城的美景都說了個遍。
南若蘭想了想,點頭應允。既然墨離不在,她無聊也是閒著。
“對了,墨凌呢?”南若蘭忽然想起,貌似昨日剛剛到這他就消失了。
“我也不清楚。”榕珠搖搖頭,這墨凌一向野慣了,消失十天半月也不稀奇。
剛剛說完,南若蘭便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
墨凌剛剛回來洗了澡,換了一身衣裳,準備再去騷擾那小妖精,可剛剛走過墨離的房門,突然嗅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墨凌?”南若蘭推開房門,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臉上。
墨凌一個寒顫,嘴角一扯,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嫂子有事?”
“你要去哪裡?”
“這……”墨凌當然不能實話實說,立即道,“我要去積雨亭。”
榕珠額頭劃下三條黑線,積雨亭?墨凌要是有那個雅興她們都該偷笑了!
“是麼?”南若蘭唇角勾起,露出冷冷一笑,這標準的狐狸笑容看的墨凌冷汗狂飆。
果不其然,她道,“我也去。”
墨凌一個趔趄差點撲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笑容僵硬,“這恐怕不好,嫂子,您老人家還是和珠兒去吧!”
“我們一起去做伴也好,你這樣推脫,你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