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不準罵他!”花流玉一記厲掌闢來,眼裡有著狠意,沒想到他竟然出面救她,這個女人非死不可!
“二王兄,她是我的人,你不能傷害她!”花雨澤拉過冷晴兒閃身退出很遠,憤惱厭惡地盯著花流玉。
“你護著她?”花流玉眯著眼,盯著冷晴兒,嘴角勾起一絲殘忍,陰聲道:“別忘了你必須聽我的!”
冷晴兒看著花流玉,自然聽到他話裡有話,這變態的傢伙在威脅花雨澤!轉頭看著花雨澤擰眉問:“你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把柄在他手裡?”
花雨澤冷著臉不吱聲,身體繃得很緊,手卻一直有力地圈著冷晴兒,無聲對抗著花流玉。
花流玉冷笑了一眼,甩袖離去,只要在這個皇宮,他有的是機會要她死!
冷晴兒納悶地看著花澤雨,清秀俊雅,窗格外的陽光照在他尖臉上,帶點病態的白,猶如是常年沒見陽光一般,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一雙彷彿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透著純淨的光,很極端的兩種感覺搭在一起,卻更讓他別一種魅力,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微蹙的雙眉之間好象藏有很多深沉的心事,卻跟著眉心一道上了鎖。直挺的鼻樑,那張極為性感的雙唇,紅豔欲滴,讓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真的和之前她見到的樣子不同,這個時候他是憂傷的、無助的,又帶著些認命的感覺。
“你走吧,離開這裡!”花雨澤推開她,冷聲道,聲音裡有一絲沙啞,聽著卻讓人感到心酸。
“喂,破孩子,沒事玩什麼深沉?還是那副小白的樣子比較討喜!”冷晴兒承認自己心軟了,怎麼她就一點都沒弄明白這個人呢?不過,他肯定和花流玉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是他真的被那變態壓了吧?
冷晴兒忽地瞪大眼,道:“你該不會真的和那條毒蛇有什麼吧?”上下看了一下他,銀白色裡衣外加透明白衫,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面板,單純中透著誘人的氣息。
“哼!”花雨澤轉身離開,在門口停住腳,又道;“快走吧,再不走,我也保不了你!”花流玉不會罷休的,這個女人呆在這裡只會更危險。
“你知道有句話嗎?”冷晴兒轉身又在軟榻上躺下,順手丟進口裡一顆葡萄,這動作作得純熟無比,餘光挑著花雨澤的背影。
“什麼話?”花雨澤頭也不回地問,這女人廢話怎麼那麼多?要她走還不走,難道不知道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嗎?
“請神容易送神難!”冷晴兒懶懶拋來一句。
花雨澤身形一頓,過了好一會才道:“不怕死就留下吧!”說完就往外走去,只是眼裡的那麼憂愁淡去了不少,嘴角微微上勾,臉上浮出一個風華絕代的笑容。
冷晴兒猶自一個人在屋內拋著葡萄,在花雨澤離去後,動作也漸漸停了下來,眼中一片冷然,花雨澤,看在你今天接住我的份上,本姑娘這閒事就管定了,雖然一開始是她招惹他的,他只是順手利用她,算來算去,她也有責任,所以她不怪他了!
而百花城內的客棧中,風樓絕幾乎把屋頂都掀翻了,瞪著方正吼道:“你說你怎麼看人的?那麼大個活人竟然在眼皮底下跑了,你怎麼那麼沒用?你不知道那女人現在懷孕了嗎?”指尖就差沒指到方正鼻子上了。
方正低著頭,無視一屋子怒視他的人,慢慢扔了一句:“你們那麼多人還不是沒看住她!”相比之下,他只有一個人而已,他沒用,他們不是更沒用?
“沒腦子,罵人有你這麼罵的嗎?”南宮鈺對著風樓絕翻了個白眼,他可好,這一罵把他們全都罵上了!
“哼!”風樓絕氣呼呼地坐下,袖裡的拳頭握得咯咯響,死女人,別讓我找到你,否則我絕對把你捆起來!
“現在找人要緊!”冷君然淡淡出聲,眼光看向雲墨羽和無悔,心中很是擔憂,這個晴兒,沒有一天不讓人省心的。
這回若是被他們抓到,他是絕對不會幫她說情的,看她怎麼平息這些人的怒氣,連脾氣最好的皇甫傾憐都一直黑著臉,冷君然搖了搖頭。
玄夜的氣息很冷,這女人竟然能逃過所有的視線,跑到這小小的百花國來,真是大膽!看了看外面的俊男俊女,玄夜的眼更冷了,她最好乖乖的,若是敢拈花惹草的,他非殺了那臭男人不可!
皇甫傾伶心裡很是擔憂,別的不說,那女人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啊,若是碰到高強的對手,她不是隻有束手待斃的份?越想就越是不安,擔心多過了生氣。接過冷君然的話題道:“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