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痴的眼神打量著何輕語。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是人總會犯點錯誤的。”何輕語小臉微紅,不好意思承認是因為昨天看到程瑤打靜兒,把程瑤歸到只會蠻幹,不會耍奸的那一類去了,才會降低防備之心,這麼輕易的被她騙了出來。
呼延寒衣看出何輕語在嘴硬,嗤笑道:“笨就要承認,裝聰明會死得很慘。”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何輕語也適時換了話題。
“過幾天,言狐狸回來接你。”
“真的嗎?”何輕語沒辦法只憑幾句話就相信呼延寒衣,又把問題繞回了道他和言庭羲的關係上去了。
“你這女人,還真多疑。”呼延寒衣從懷裡摸出玉鎖,拋給何輕語,“這是言狐狸的東西,你應該認得。”
何輕語認得那把玉鎖,那是上次太妃送給她和言庭羲的,從脖子上扯出屬於她的那一個,兩個玉鎖一扣,嚴絲合縫。言庭羲把言家的傳家之物交給呼延寒衣,用來取信於她,可見這兩人關係匪淺。
“玉鎖我已交給你,你收好,要是掉了,我可不負責。”呼延寒衣道。
何輕語把兩個玉鎖都掛在脖子上,緊了緊斗篷,“我餓了,有沒有東西吃?”
從早上被迷昏,道現在已是日暮西山,何輕語差不多一整天都沒吃東西。
“有,稍等。”呼延寒衣轉身離去。
何輕語安心的在小院裡住了下來,外面卻因她的失蹤鬧得沸沸揚揚。徐母聞訊暈厥了過去,被救醒後,按品大妝進宮面聖,進宮門時遇上了言家一家三口。
“萬歲爺,汾陽王府是老身早逝之女遺留下來的唯一血脈,老身愛若珍寶,而今橫遭不幸,被賤人強行擄去,老身是五內俱焚,恨不能以身相替,老身懇請皇上憐憫老身愛孫心切,派兵搜救老身那可憐的外孫女兒。”徐母言辭懇懇,聲淚俱下。
徐瑞跪在老母身邊道:“皇上,汾陽王妃是忠毅公之後,微臣懇請皇上救忠良之後於水火。”
“求皇上派兵救出微臣(妾身)的兒媳(內子)!”言氏一家三口磕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