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還沒有。”
何輕語對此並不覺得吃驚,早在程瑤把她順利帶出王府,她就開始懷疑,現在聽到言庭羲這麼說,不過是證實了她的懷疑,淡淡一笑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難道你不怕我也是別人安插進來的眼線?”
“你不是。”言庭羲肯定地回答。
“你怎麼知道?”何輕語挑眉。
言庭羲抿唇不語。
“你查過我?”何輕語微眯起雙眼。
“是。”言庭羲坦然承認。
何輕語很真誠地道:“言庭羲,你是不會死的。”
言庭羲沒想到何輕語對他的能力這麼的肯定,唇角上揚,剛要露出一個愉悅的笑容,卻被何輕語接來的那句話,弄得哭笑不得。
“俗語說好人命不長,禍害遺千年。”何輕語皮笑肉不笑地補充,“言庭羲,而你就是那個禍害。”
“這算是表揚?”言庭羲挑眉問道。
“你要是覺得這麼認為,你心理會舒服些,那就這麼認為吧!”何輕語很大度地道。
言庭羲輕笑出聲,看著何輕語開門走了出去,躺回床上。對於言庭羲突然出現在院中,隰桑院的下人們表現的很鎮定,如常地服侍兩人梳洗更衣,用早膳。
辰時正,兩人起身去給太妃請安,早上的膳食頗對何輕語的胃口,就用多了些,胃脹著難受,不願坐轎積食,一路走著去。言庭羲素來不喜坐轎,便陪她步行。
剛才隰桑院不遠就看到靜兒扶著婢女的手,匆匆向這邊走來,她身上穿著單薄的衣裳,看到言庭羲,迭聲喊道:“六郎,六郎。”
何輕語止步不前,言庭羲向前走了兩步,也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何輕語,“為什麼停下來?”
靜兒已走到言庭羲面前,抓著他的衣袖,焦急地問道:“六郎,靜兒聽說昨夜你遇襲,一夜難眠,你受傷了沒有?”
“妾身不打擾王爺和靜夫人說話,先行一步。”何輕語屈膝行禮,其實扶著子衿的手,從靜兒身邊走過。
“你不用擔心,我沒有受傷。”言庭羲解下斗篷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