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伸了伸懶腰,扭了扭脖子說道:“現在倒真是累了,走吧,我們回去休息了。”
說著,她已經率先走出包廂,往門口走去。只是走到一半,她又突然回頭,對著鳳離痕說道:“多派幾個人守在門外,別讓巫心淚逃走了,那女人雖然被廢了武功,口不能言,但是狡猾異常,可不能就這麼放過她。呵呵,明天,我再來看她,有沒有被人玩死。”
“好。”鳳離痕點點頭,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臉,笑著轉身離去。
一行人再次回到鳳家堡時,已是半夜時分,在幾個男人的殷殷期盼下,若兒施施然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當著禁慾了三個多月的幾大美男面前,“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一個時辰後,本已昏昏欲睡地若兒倏的睜開了眼,看著房門緩緩被推開,一抹熟悉地身影悄然閃了進來。
項楚寒站在門邊好一會兒,這才猶豫地走到了床邊。看著眸子緊閉的若兒,苦笑一聲,輕輕坐到了她的床沿邊。
冰冷的手指柔柔地拂上她柔嫩的肌膚,輕嘆一口氣,突然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地吻了一記,然後迅速退開。笑著看著若兒睜開的大眼,他淡淡地說道:“你果真醒的,只是不願意睜開眼睛面對我嗎?”
若兒翻了翻白眼,拜託,就算睡熟的人,被他這麼一吻,也是會醒的好不好。雙手撐在床上,若兒緩緩直起身子,靠在床頭邊,平靜地問道:“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項楚寒蹙了蹙眉,嘴角勾起一抹落寞地笑,倏的,他猛地傾身抱住若兒,頭埋在她的肩窩處,閉了閉眼,在若兒打算推開他前,低啞的聲音輕輕響起:“真的,真的不可以原諒了嗎?若兒,真的不可以嗎?”
若兒一怔,推拒的雙手伸到一半,又重新垂了下去,眉梢微低,心頭酸酸澀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語調卻是陌生疏離:“項楚寒,別忘了,你已經有了一個未婚妻。而我,也有了好幾個男人。”
“是啊,好幾個男人。呵。”項楚寒突然笑開了,只是,心頭的苦澀卻越來越濃,傷痛越來越痛,“如果當初我沒有帶梅依去客棧,或許你的男人只有我一個,我們依然會那麼甜蜜,是不是?”
“過去的永遠都回不來了。”若兒的聲音平靜無波,只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要用多大的氣力才能壓住頭口泛起的顫抖和不捨。
“若兒,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了嗎?我和梅依不會再有關係了,這世上,我在乎的只有你,真的只有你一個。”眨了眨眼,項楚寒抿唇,話語說的艱難,沉重。
“你失蹤的這段日子,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我想你,瘋狂一樣的想你,我不敢想象你要是有個萬一,我要怎麼辦。若兒,這輩子我從未羨慕過別人,但是現在我真的好羨慕鳳離痕和北冥幻,甚至還有夜軒,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你,表達他們對你的思念,關心。可是我……我甚至不敢靠近你,我怕你推開我,怕你對我的冷淡。若兒,別再懲罰了我好嗎?若兒……”
心口有一片柔軟之地迅速擴大,若兒抬起雙手,猶豫了半晌,最後還是無力地放了下去。但是,她的心,卻再也止不住的開始顫抖,那個一直寡言少語,傲世世人的那個冷酷的殺手剎,何時變得這麼卑微,這麼善感。現在的他,讓她感覺那麼的淒涼,那麼的孤單。
若兒的沉默,讓項楚寒的心漸漸往下落,放開她的身子,他的雙手撫上了她紅嫩的臉頰,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瞅著她。半晌,他緩緩靠上前,抵著她的額頭,喉頭滾了滾,艱澀地說道:“你最喜歡吃的聚三鮮我已經會做了,什麼時候我做給你吃好不好?”
“你說過誰要是做聚三鮮給你吃,那個人便是你夫君了。”
“呵呵,我在說什麼呢,已經有男人肯為你做了,是不是我……或許都無所謂了。”
“……但是我還是想親手為你做一次……”
“還記得你說過,想要我原來的那隻白尾海雕生個小海雕給你嗎?它已經……快要生了……改天,我拿來給你。”
隨著若兒的沉默,項楚寒的聲音越來越低,神色越來越黯然,慢慢的變成了絕望,捧著她臉頰的雙手也漸漸地失了溫度,越來越冰冷,幾乎沒有了溫度。
“呵呵,我或許有些貪心了。若兒,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原諒我,那麼至少讓我呆在你的身邊……保護你……好不好?雖然前面兩次,我都該死的沒有做到,但是我發誓……我真的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好不好?若兒。”
若兒抬眸瞅了瞅,想開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心頭的痛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