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很危險的妖怪呢。你們一定要小心,不過我相信雪刃一定沒問題的……”
“呵呵呵,這樣啊……”哼!
看著消失在房門後的千夕彤的背影,再看看外面有著和千夕彤的衣服有著相同顏色的於風中低語的桔梗花,少年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無辜的神色,而琥珀一般的眼底卻幽幽地滑過一絲極為少見的猶豫的味道。
~~~~~~~~~~~~~~~~~~~~~~~嗨~偶是放假了的分割線~好歡樂~(≧▽≦)/~啦啦啦~~~~~~~~~~~~~~~~
哈哈,和分割線好久不見了吧+_+
很歡樂地發現今天居然是五更(^o^)/~~~
情敵未婚妻?冰山少年?(十二)
月色如雪。會這麼比喻是因為——千夕彤覺得自己心都涼了。
遇見了這麼“離奇”的事,她哪裡睡得著,乾脆省去了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步驟,一直在屋裡發呆。無意間看到從門縫滑落進來的月光,便悄然拉開門走了出去。
“唉。”嘆這一口氣,千夕彤都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無奈?不甘?都不是,又恐怕都是。照這樣的情況發展下去,不是她跟秋葉子PK就是秋葉子跟她PK。所以她是不是應該識相一點主動退出?有給產生這種想法的自己一巴掌的衝動,但是一想到秋葉子的身世,又覺得這一巴掌拍冤了。
根本就不是甘不甘心的問題,因為不是在鬥氣。如果眼睜睜地看著那樣的秋葉子不管跟雪刃在一起的話,她會有負罪感,但是要她把雪刃拱手讓給別人,那還是乾脆殺了她算了。可是,她憑什麼認為雪刃會選擇她呢?明明一整天雪刃都沒有對秋葉子表態。還是說那就是他默許了秋葉子對他的感情,預設了他和秋葉子的約定?
“千夕。”隨著身後的一句熟悉的叫聲,千夕彤強烈翻湧的思緒戛然而止,腦海裡一片空白,或者說一片烏黑也沒什麼所謂,都是什麼都想不到,什麼都說不出來。
轉過身,月下依然是那個美得不可思議的少年,但是應該是近在眼前的,卻莫名地覺得是那麼的遙遠。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嗎?
“雪刃。”不帶任何感情的,權當是對那個叫聲的回應。
“怎麼還沒睡?”雪刃走近了些,細細地看著千夕彤。千夕彤臉上的淡淡不悅,以及眉間的那一點委屈都沒能逃脫他的眼睛。“不開心?”
千夕彤非常乾脆地搖了搖頭,用死魚眼盯著雪刃。“不是不開心,是很不開心。”
“千夕,其實我……”
“好了,別說了。”千夕彤連忙走過雪刃身側背對著他,盡力隱藏起來的難過滿溢雙眼,“對不起,我暫時……不想跟你說話。”在雪刃還沒來及叫住她之前,千夕彤快步回到了房間。背對著緊閉的門緩緩坐下,任身體斜倚在門上,滿臉的陰鬱。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該怎麼辦呢?別說涼拌,涼拌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樣的話……
這樣的自己,真的好討厭。
情敵未婚妻?冰山少年?(十三)
迷迷糊糊地就那麼睡著了,以至於外面沖天的鑼鼓聲響起時千夕彤的第一反應不是“發生了什麼事?”而是“好冷啊!”
然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天明顯還沒亮,但是火把照出的沖天火光讓人懷疑是白天推遲了然後引起這麼大的反應。
木廊上是匆忙的腳步聲,還夾著幾絲不能被忽略的私語聲,空氣被渲染出了緊張的氣氛,在暗色夜幕下顯得無比詭異。
嗅到了不平常的氣息,千夕彤連忙揉了揉眼睛驅散睡意,拉開門走出去。又一個匆匆的身影從眼前閃過,千夕彤便跟了上去。“請問發生了什麼事?”
“不好了,出事了。”那個人的回答是這樣的,說了跟沒說沒什麼區別,只是可以聽得出來,說話的人慌亂得很。估計再問也是類似的答案,千夕彤便決定一路跟到底。在路上又看見了很多人,統統都往一個方向湧去,七彎八拐之後,千夕彤跟著人群到了離白天的看臺不遠的一處小屋子外面。
人群裡三層外三層地把屋子圍了個水洩不通,千夕彤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去,但是她馬上就後悔了——屋子裡的景象已經不是可以用慘不忍睹來概括了吧?
窄小的屋子被火把的亮光照了個通透,屋子裡的人影被古怪地扭曲變形落在牆上。地上已經是一片血泊,散發著讓人作嘔的血腥味,牆上也飛濺了斑斑血跡。牆角是一具還沒來得及被安放起來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