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我?”北冥笑差點沒吞下自己的舌頭。“憑什麼是我?!”
開玩笑!這時候誰去找那個女人就是誰去找死,他上有深埋黃土的祖宗八輩兒需要祭奠,中有含羞帶怯的小美人等著她去呵護,下有不知道遊蕩在哪兒的孤魂野鬼等著他辛勤耕種來投生為他的兒子女兒,他還有這麼多的事情要做,他怎麼能去找那個女人 ?'…99down'如果她一失手,他這輩子的性福生活可就要跟他說珍重了,這般危險的事情,他怎麼能去做?不能,不能!
“呵呵呵,我們幾人中誰是老大?”司徒玦淡然問道。
“那還用說當然是我!”
某個老大毫不猶豫的回答,那副得意的模樣像只驕傲的母孔雀,只不過在幾道無辜的目光之下‘母孔雀’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不行!”‘母孔雀’一聲大吼,“我是老大,你們應該聽我的!老二你去!”
洛千月風情萬種的捋了捋胸前垂著的青絲,抬眸露出那傾城一笑:“老大你似乎忘了,這雲芳院也是攬仙閣的分院之一,如果你不樂意,做弟弟的不介意把你從這兒扔出去!”
言外之意很是明確,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還想我命令我去做事,你想都別想。
北冥笑吃癟,輕咳兩聲,目光一道一旁一身破布黑衣的司徒玦身上,“老……”
“大哥,為人兄長當有為人兄長的氣魄,若是連這般小的事大哥都不敢去做的話,日後做弟弟的恐怕難以再去相信你。”
司徒玦的冰塊臉本就嚴肅,此時在配上那一本正經的表情,就那麼硬生生的讓北冥笑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沒辦法,他們三人的武藝本就不相上下,原本說以武功論大小,誰知道當年他們在急峻峰大戰了三天三夜打的是天地變色,個個奄奄一息,也愣是沒有分出個所以然來,後來還是那個小魔女出了個主意,讓他們抽籤決定大小,雖然聽起來很是荒唐,但是在當時確實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加上小魔女在旁邊忽悠,所以他們哥三就一直用了那讓他們此時想起來都覺得全身抽疼心肝齊顫的抽籤大法,以至於後來,雖然他成了老大,卻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但是礙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的君子協議,這籤抽了就定下來了該不得,於是乎,他這個老大總是做得心驚膽戰,也正因為如此,這個‘老大’就成了洛千月和司徒玦威脅他的不二法門。
“咳咳咳,什麼事都好說,唯獨這件事不行,難道你們還不瞭解那個女人是個什麼德行的人 ?'…99down'我要是現在去了,她鐵定能夠扒了我一層皮!”
話說到這份上,北冥笑也就不裝憂鬱了,白眼一翻雙手抱懷流裡流氣的靠在椅子上,就差抬起手來挖鼻孔了。
見北冥笑如此洛千月也坐回了位置上,一改之前的文藝少年郎的模樣,軟軟的趴在桌上媚眼如絲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絞著長髮,嘴角時而帶笑,時而緊抿不知道腦袋裡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
三人中就司徒玦還是同初時那般擺著冰塊臉,抬頭挺胸坐的筆直筆直的,像極了等待老師表揚的三好兒童……當然這一切,都要在忽略那道隨時都可能取人性命的眼刀的情況之下……
“事情總歸是要解決的,那個女人也遲早都是要見的,與其等著她的‘召喚’還不如我們早些‘自首’要不然……”
司徒玦點到即止,這麼多年他們三個沒哪一個沒有在那個女人栽過跟頭,對那個女人的品行可是清楚的很,一旦等到她的‘召喚’那死法,絕對能夠令人悔的恨不得鑽進老孃的肚子裡面重生一遍。
北冥笑和洛千月對視一眼,點頭應和。
“老三你說的沒錯是沒錯,可是問題是我們現在怎麼讓她出來?我們三個好像誰去都不太適合。”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沒了主意。
如果物件換成別人,沒關係,什麼都好說,敢不從?刀劍無眼!可是問題是,他們面對的那個人從五歲開始就能夠將他們吃的死死的,整整十年過去了,他們在她手上吃過多少虧,有多少的欲哭無淚,只有蒼天可鑑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蒼天不長眼,本以為這個魔女成親了,能夠禍害別人他們就輕鬆了,雖知道自己活生生的漏了一道請帖,偏生這道請帖還是要命式的,攪得人不得安寧。
“哎——”
“哎——”
北冥笑洛千月齊齊嘆息了一聲。
“啪!”
司徒玦大掌一拍大桌,霍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