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各取所需罷了!”
鍾離訣想了想道:“那你們是要去哪裡呢?”
宋清儂嘆口氣,面帶誠懇地說道:“我也不跟你客套叫你什麼王爺,鍾離訣,我們要去的地方關係重大,我怕你知道了以後會有麻煩,所以請恕我無法據實相告!”
鍾離訣抿抿嘴道:“嗯,有什麼要幫忙的儘管說!”
宋清儂點頭道:“謝謝,一定!”
鍾離訣看著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很快又恢復那副吊兒郎當浪蕩公子的模樣,笑嘻嘻地說道:“你幹嘛一副生死離別的樣子?呵呵,本公子風流倜儻雲遊四海,說不定哪天咱們又能見面了!”好像想到什麼一般,拍手道:“聽上官築說你痴愛‘月溶’,呵呵,我家酒窖中藏了不少,專門用來招呼紅顏知己的,下次你去我拿最好的招待你,怎麼樣?”
宋清儂忍不住笑了:“一言為定!”
望著女子漸行漸遠的身影,鍾離訣嘴角含笑,對身邊的人道:“西良,從現在開始每到一處都蒐集幾壇‘月溶’,記住放在冰車裡封好!”
西良記得自己早上看到王爺書桌上放著一本古書,翻開的那一頁載:月溶,冰鎮之,猶醇哉!
看著茫茫的水面,宋清儂也說不準自己是什麼感覺,身邊站著金小魚上官築還有任九,這些,都是自己的親人,可是心裡為什麼還是覺得有些失落,像是丟了什麼東西一樣呢?
鍾離陵,我們始終,不是一路人!
就像那個灰姑娘的故事,水晶鞋並不適合任何人,哪能隨隨便便就能穿的合腳?
“接了小續卿,我帶你們去鎮南府玩幾天好不好?”金小魚看出宋清儂的不對勁,拼命找著話題。
“隨便,只要不見到那個鍾離陵,去哪都行!”他是看到鍾離陵就煩的牙癢。
金小魚連忙對他使個眼色,這個腦殘的傢伙,分明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金小魚,你什麼意思呀?”宋清儂瞧見她的表情,自己表現得就這麼明顯嗎?
宋清儂,你真沒用!走都走了,還想那麼多幹嘛?
金小魚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是教訓他一下,不要總是對人有成見嘛!”
任九將臉伸到金小魚面前:“人小鬼大的小丫頭呦,小心嫁不出去!”
他這句話剛說出,宋清儂和上官築均在對方眼睛裡讀到一句話:任九,要遭殃了!
果然,他們剛轉過頭,就見任九捂著肚子,面色痛苦地蹲在地上,嚎了半天才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金小魚,我跟你不共戴天!”
比起他來,金小魚猶如一隻戰勝的公雞昂首挺胸:“怎麼,你還想捱揍?”
任九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好男不跟女鬥,我回房睡覺去!”
宋清儂瞭解金小魚出手沒輕沒重的,忙追過去喊道:“九弟,你等等我!”
“小丫頭,他是去睡覺的,你跟過去幹什麼?”上官築在後面大叫。
宋清儂回過頭,指著金小魚道:“他要有個好歹,看我回頭怎麼治你!”
金小魚氣得不行:“清兒,有你這樣的嗎,我這都是為了誰啊,你跟上官築呆一塊這麼長時間,他的優點被你學的一乾二淨,整個一白眼狼!”
宋清儂沒工夫搭理她,趕到任九的房間還能聽到金小魚的聲音:“上官築,我只是一不小心說了說了實話而已,你總不能不讓我說實話吧,啊,你怎麼說出手就出手,白眼狼,白眼狼!”
初春的季節,河流解凍,水量大增。宋清儂他們乘的船順流而下,加上出發前一番保密措施做的極其到位,除了幾個當事人,幾乎沒有一個外人知道他們的行路路線,所以一路安然無事的登岸了,這已經過了半月之久。
北國的氣候總是比南方晚一些,所以此時穿著春裝的他們,依然能夠感覺到陣陣涼意。
任九指著前面道:“從那個路口一直往北走,就是前不久大甸將貿控權讓給大齊獨享的城鎮了,咱們要不要從那裡過?”
金小魚搖頭道:“不行,那個地方剛為大齊管轄,你以為齊晉是蠢蛋麼,他肯定要多派能手鎮守的,畢竟過了這座城,就是大甸的天下了。”
宋清儂點點頭道:“小魚說的沒錯,要想快,不如避重就輕,不是有個無人帶嗎,咱們四個就從那裡穿越過去!”
金小魚雙眼立刻放光:“嘿嘿,要叢林穿越了!真是過癮!”
對於她這樣偶爾發瘋的行為,只有任九還不太習慣:“你認為很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