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居然狠狠賺了一大筆財富。
這就是金小魚的發家史,憑著一些新鮮的玩意兒成了鎮南蕃區最富有的人,然後在鎮南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想來宋清儂能夠找到她,也是因為看到了她出的書,然後一路來到鎮南,確認了彼此真正的身份。得知宋清儂獨自清淨的生活後,再也在家呆不住的金小魚跟著比她大五歲的前世戰友很成功的離家出走了。這次與東海的征戰中,鎮南王出兵不利,損失慘重,在最後關頭被齊晉勸降。金小魚得知後對宋清儂說道:“他是他,我是我,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戰也好降也罷,我是沒能力去改變什麼的。最多的,就是幫幫你罷了,全當我還你而已!”
那時候宋清儂只當她是小孩子心性,卻不知就是這種小孩子心性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當然這都是在很久的以後發生的事情了。
此刻依然心性單一的金小魚面對上官築那是一臉不屑:“我說上官,有本事把你這張兇巴巴的嘴臉擺給清儂看啊,我知道,人嘛,都是很偏心的,但是咱也不帶你這麼玩的,好歹我也是清儂她姐們兒吧,你說你就這麼對我啊。好歹我也是一美女吧,雖然看起來小了點,但是……”
正在金小魚口不擇言並且大言不慚口吐泡沫的大放厥詞之時,上官築一把捂住仍然啼哭不止的古續卿的嘴,完了還不忘衝仍舊喋喋不休的金小魚吼一嗓子:“別吵,有人來了!”
金小魚一愣,蹲下來仔細一聽,不遠處果然有人往這邊趕了過了,聽聲音似乎人數還不少。可以肯定這不是古滄軍隊,宮裡禁軍除了武易的人馬,其餘的都被路玉鳴帶到滄州了。當然還有很多暗衛,但是他們已經知道太子已經安全離開,自然不會在這時候以如此大的動靜趕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得到訊息來截殺他們了。
“好極了。”金小魚在心中暗想,“自己這十幾年還沒真正和人動過手,這下剛好練練,看看身手有沒有變得更強大!”一念至此,伸手從護膝處掏出一把亮閃閃的匕首。她本是個小姑娘,就算站在敵人面前也會讓人以為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所以她用匕首這樣小巧的利器正好合適。
上官築顯然不是常輩,也已想到這其中的計較,將古續卿綁在自己前面,用左手摟著,轉頭問金小魚:“你可以嗎?”
金小魚不屑的哼哼:“顧好自己就行了,不,還有這個小祖宗你也一併顧好了。他要是出了事,清儂那邊你是永遠也沒機會了!”
上官築焉能聽不出他的打趣,不過特殊時期沒法跟她計較:“那就準備吧!”這話是跟金小魚說的,其實也是在跟眾屬下下令。
他們在這邊不敢輕易移動,只能原地等待,感覺像是受傷的狼,趴在地上等著敵人的到來。果然,不一會就有隆隆的馬蹄聲清晰地傳來。為首的那人上官築認識,是古滄大司馬公孫舉。宋清儂懷疑盜出鳳玉假傳鳳令的大內奸細就是此人。事實證明她的懷疑絲毫不錯,因為幾個時辰前,金小魚的探子回來說:鳳玉丟失的那天,公孫舉曾在宮裡。並且聖金南城門被開啟後,公孫舉便倒向了齊晉,還得到重用。
依現在看來,所謂的“重用”也就是追追人而已。不過齊晉的手段確實高明,以他的風格,不會容古滄臣子留在身邊,況且他公孫舉還是位高權重的臣子。那麼派他來做追兵就是最好的剷掉他的方法:一個逃跑的太子,而且是個小孩,很明顯得到了別人的幫助,要想追到他,幾乎很是困難。那麼,餘下的情況就是要麼沒追上回去了,齊晉就可以以辦事不利的罪名辦了他,要麼就是在追逐中被人所殺,這正好省了自己出手,是再好沒有的了。
可惜有些事別人能看得清楚,當事人卻還雲裡霧裡的兜圈子,絲毫不知道自己頭頂已經懸了好幾把嗜血的大刀。只見騎在馬上的公孫舉大掌一揮,隊伍頓時停了下來。公孫舉面帶狂妄之態,揚聲道:“從現在起,每每遇到一處森林、一座山峰,都要仔仔細細搜一遍,必要的情況下,不排除毀林開山的可能。諸位都聽明白了麼?”
震天的回答聲霎時傳遍每一個角落,躲在巨大的山石後邊的金小魚聞言暗罵道:滾你媽的,要是到了黃河你丫難不成要把河水給抽乾嘍?還真夠扯淡的!
上官築低頭瞧瞧懷裡一聲不吭的古續卿,小孩子好像被嚇到了,小小的身子緊緊的貼著自己。
上官築微微用力將他摟得緊些,安慰的意味很明顯。古續卿抬頭看看一直抱著自己的男人,臉上是所有孩子那樣特有的單純的信任。儘管他還小,甚至可能還沒弄明白,為何自己不能在宮裡好好的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