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人根本接受不了現在的音樂風格?“好,太好了,你的歌韻律簡潔,曲風新穎,詞雖然很白話,但聽了之後,有種心潮澎湃之感,你的‘心’,我明白!”終於四爺先回過神來,一邊拍手,一邊稱讚起來,不過我最在意的還是最後一句,不妄廢我掏空心思選的歌。
“姑娘的歌藝,小憐實在是佩服,猶如天籟之音那!”小憐也拍著手說好聽呢,不過還真不是吹,我在卡拉圈K裡,可是“麥霸”,在俄羅斯留學的時候,還在酒吧駐唱過呢,就是沒有被星探發現,不然,保不準咱也是一明星呢。看到大家反映很熱烈,我來了興致,轉頭對小憐說:“我再唱一支,專門送給你的。”小憐有點受寵若驚,“真的嗎?”我點點頭,又唱了起來:“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誰知道後來關係那麼密切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秋天卻總能把冬天變成了春天你拖我離開一場愛的風雪我揹你逃出一次夢的斷裂遇見一個人然後生命全改變原來不是戀愛才有的情節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相信朋友比情人還死心塌地就算我忙戀愛把你冷凍結冰你也不會恨我只是罵我幾句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確定朋友比情人更懂得傾聽我的弦外之音我的有口無心我離不開darling更離不開你你瞭解我所有得意的東西才常潑我冷水怕我忘形你知道我所有丟臉的事情卻為我的美好形象保密”唱著我和小月最喜歡的歌,我不禁想起了由於我的失蹤,她會不會被人投訴,又會不會因為找不到我而焦急不安,想著這些,歌是越唱越傷心,唱到最後已經是淚流滿面了。小憐也在一邊輕輕的掉著眼淚。突然,一隻大手攬住了我的腰,把我凌空抱到了他的懷裡,貼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他因為發燒而火熱的胸膛,我的心有點安靜了,“是不是想起家裡面的人了,沒事的,如果你想回去,我可以送你回家,好不好?蘇蘇不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了。”
看著他拙劣的哄人技巧,我“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這麼快就破涕為笑了,看來我還是很會哄人的嗎?”四爺自戀的說道。“才不是呢,而是沒想到你這個‘冰山’美男還會哄人,而且把我當成小朋友。”我有些好笑的看著他,當看到他明亮深邃的黑色眸子裡,此刻盛滿了寵溺時,我覺得自己快要被那深邃淹沒了。
“爺”是銘福大哥,“今晚我們恐怕要在野外過夜了,最近的小鎮也要四個時辰才能到。”
“知道了,你去安排吧!”四爺絲毫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就這樣抱著我安排了事情。看見銘福看著我一怔,我臉紅得都趕上紅蘋果了。“一會兒你跟我住一個帳篷,知道了嗎?”四爺調整了一個姿勢,繼續抱著我說道,“什麼,這……這不太好吧!”看我緊張的抓了抓衣領,他眼神越發的曖昧起來,“這有什麼不好,兩個人一起睡容易取暖嗎?”我嚇得掙脫了他的懷抱,爬到小憐身邊,“我們倆一起睡就行了!”我一本正經地說道。“哈哈……”四爺一聲大笑,當先下了車,知道被他耍了,我也拉了小憐下車,先給他一個大白眼。
露營可是我最喜歡的,尤其是在沒有任何尾氣汙染的300年前,空氣那叫一個清新,月亮那叫一個圓,星星那叫一個亮,對著這樣的天空,我雙手合十,默默祈禱,在21世紀我唯一的牽掛—小月,你一定要生活得幸福,可能我沒法參加你將在“五一”舉行的婚禮了,一定要找一個比我好的女孩代替我作伴娘,知道嗎?
“夜深了,快回去吧,外邊冷!”四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我的身後,解下身上的大氅,就要往我身上披,“你別搞笑了,自己還是病人,趕快披上,也不怕得非典。”我接了過來,麻利的給他繫上,才放了心。卻見他一臉不解的看著我,“你到底從哪裡來的,怎麼你總有那麼多奇怪的詞,我聽不懂,也從沒聽過。”
“你是說這個呀,我也說不清楚,就不要再問了,咱們回去吧。”也不管他臉上的疑問,拖著他的大手就往營地那邊走去。
遠遠的,就看四爺手下的弟兄們正圍坐在火邊喝酒吃肉,一下想起了上學時和同學們露營時的情景,我也來了興致,拉著他就走了過去,遺憾的是那些人看到四爺,全都不做聲了,一時間只聽到樹枝燃燒的“啪、啪”聲。
“你們在玩什麼,這麼熱鬧,可以帶我一個嗎?”我興沖沖的走到他們中間,他們也很歡迎我,只是礙於四爺在那裡,都不敢出聲,“你也一起來,我們不玩‘擊鼓傳花’了,換個別的玩法好不好呢?”我拉了四爺進來,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說出了自己的提議。
“既然有新花樣就說出來吧,今晚大家不用拘謹,一起陪蘇蘇姑娘玩玩新花樣吧。”四爺有些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