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好可愛。
蘇曉忍不住想咬李胤一口,後來一想,夏仁在這裡,她還是覺得以後要和夏仁結婚的,還是不要在夏仁面前親別的男孩子比較好。她正想著,臉上被軟軟的戳了一口,她偏頭一看,李胤嘟著櫻色的嘴唇,正眨著亮亮的眼睛看她。蘇曉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口水,還沒來得及跟李胤算賬,先被李胤攥著小手往裡面去了。
李胤拉著蘇曉往前走時,還不忘扭頭過來看祝維摩,那表情好像在說,你看你看她是跟我玩的。蘇曉倒是沒注意這些,她一直在看周圍的器物。與其說他們現在在一個地庫裡面,還不如說是在一個兵器庫裡,這個空曠的空間裡面,放了好多好多的武器,一排的寶劍,一排的大到,還有好多沒見過的叫不出名字的武器。中間一個高臺,整個房間裡的亮光就是從高臺上發出來的,蘇曉看過去,就見高臺上的架子上有一顆圓圓的珠子,亮光是從珠子裡面發出來的,但是並不刺眼,很柔和。
“夜明珠。”蓮心認出那珠子來,小聲的驚呼一句,上前來拉了拉蘇曉的袖子,在她耳邊低聲說,“小姐,這就是夜明珠,我聽小五說,整個中原國家也只有兩三顆呢。”
“這麼厲害?”蘇曉偏頭看了看李胤,眯起眼睛,心想這珠子關鍵時候能賣不少錢。
“這不是夜明珠。”李胤搖搖頭,很認真的告訴蘇曉和蓮心,“我娘說,這叫斂月。”
祝維摩聽他這麼說,臉色微變。但也只是一瞬,蘇曉扭頭過來看他時,那抹異色已經不見了,他也轉頭去看蘇曉,細長的墨眸中帶了淺笑,“怎麼?”
蘇曉看了看祝維摩,又看看那珠子,埋頭想了一會兒,然後又搖搖頭說,“我總覺得這珠子跟豬大頭有什麼關係。”
“我的東西,為什麼跟他有關係!”李胤很不情願的看了一眼祝維摩,然後拉著蘇曉繼續往前走,繞過高臺向前,可以看見有一道石牆嵌在石壁裡。李胤拉著蘇曉從那石牆面前走過,蘇曉問裡面是什麼,李胤說他也沒進去過,不知道。
往前走兩步,就能看到一個撐鐵甲的支架,蘇曉在爹爹的房間裡見過這東西,也知道成套的鐵甲是頭盔、胸甲、腿甲、鞋子和寶劍五件套。但是這個架子下半部分是空的,上面也沒有頭盔,只孤零零的掛著一件胸甲。
那胸甲倒是很漂亮的,比爹爹的那個還要漂亮。甲身是銀亮的雪白色,看起來很厚重。肩上微微上揚,霸氣又不失英武。蘇曉最喜歡的是甲身上的紋路,跟門外面的花朵是一個形狀,很好看。
“這就是要給蘇瑾的胸甲,但是我娘說這個是不能隨便碰的,上面有毒。你們說怎麼把它拿下來?”李胤把火炬架在一旁的支臺上,拉起蘇曉繞著胸甲轉了兩圈,呵呵的笑,“是不是很好看?”
蘇曉點頭,“很好看。”
李胤悄悄湊到蘇小耳朵邊,“我覺得沒有你好看,什麼都沒有你好看。”
蘇曉伸手擰住李胤的臉,死勁的擰,一邊轉頭看向祝維摩,笑得眉眼彎彎,“宿梵哥,你有方法把胸甲取下來嗎?”
祝維摩一直看著那胸甲,有些失神。蘇曉又問了一遍,他才回過神來,搖頭說,“銀雪戰甲退役時,在曼陀羅花叢裡置放了一年,曼陀羅的毒已經長在甲上,只有霜火之液能消除。”
“什麼液?”蘇曉跟聽天書一樣,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霜火之液。”夏仁接著祝維摩的話頭說下去,“就是一種解毒劑,曼陀羅花的汁液灌入人的身體裡,先賣在雪中凍七天,再放到火上炙烤七天,等毒汁完全腐蝕了人的內臟和肉身,流出的膿汁就是霜火之液。”
蘇曉光是聽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什麼人發明的這種毒,太變態了。”
李胤抓了抓頭皮,眨眨眼睛說,“宮裡的藥庫應該有這種東西。”
“你怎麼知道?”蘇曉一把擰住李胤的臉,“小孩子不知道就不要亂說話。”
李胤被她擰著臉還對她傻笑,“宮裡的藥庫什麼都有,連活死人都有。”
夏仁乾咳了兩聲,祝維摩沒有說話,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蘇曉嘆了口氣,“我們白來了,這胸甲今天又拿不走,大哥明天就要去戰場了呀。”
“還有種方法可以拿下來。”蘇瑾忽然抬頭,看著李胤說,“曼陀羅花是水生,最忌塵土,用燒熱的沙土包裹甲身,可以取下帶走。至於解毒,蘇瑾或許比我們有辦法。”
“這倒是,世上沒有難得住大哥的事情。”蘇曉拍拍手,“那我們這就出去燒土吧。”
李胤看了一眼祝維摩,祝維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