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子棋擅長占卜,據說有天眼,可通陰陽兩界。”水墨聞言皺眉,天眼,青霜月是天狐,也有這項天賦,難道二人真有什麼糾葛?
正說著,東方子棋向天丟擲一個棋盤樣的法器,迎風而漲,最後憑空長成幾十米的“魔毯”,東方子棋寬袍大袖一捲,帶著棋宗幾十人飛身而立,瀟瀟灑灑舒舒服服如坐在筋斗雲上轉眼不見了蹤影。
棋宗之人都如玉製的棋子一樣,身著一身白衣,隱入雲層轉眼間消失不見。而原本站在棋宗身邊的一隊人,卻是一身銀紫色衣服,是琴宗。
當先之人有幾分眼熟,正是水墨當日所見“奪寶奇兵”中揹著古琴的男子,俞無心,據差點喪生他手的陸吾說道,俞無心此人道魔雙修,十分危險!
而從此時水清遠體貼的介紹中得知,他還是琴宗當代宗主,跟棋宗宗主東方子棋堪稱兩大天賦異稟的傑出人才。今日的俞無心穿著一件暗紫色的衣衫盡顯典雅,一張英俊的臉龐,輪廓如天神般完美,一雙墨色的眼眸如同一淵深潭,清澈而沉穩,讓人忍不住想要看看當這雙眼睛裡倒映出人影會是什麼模樣、飛揚的眉,薄薄的唇,挺直的鼻樑,平和的表情中,卻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明明沒有橫眉豎目彰顯威風,偏偏令人心生畏懼。多了幾分身為上位者的威嚴,少了幾分身為同齡人的親切,但不變的是那永遠的淡漠。
俞無心飛行的方式更奇妙,解開琴套,手指輕輕彈撥,不久後天邊一陣鳥鳴,天邊百鳥齊聚,隨著琴音的號召有條不紊地在兩島之間匯聚,竟然橫空搭起一座“鵲橋”!
俞無心領頭,平平穩穩踏上鵲橋,帶著棋宗之人如夢如幻離開。
“哈哈,俺老張來也!”
一聲爽朗的大笑,一群如浴火戰神般的人物飛入天空,是書宗。書宗以書法通劍法,因此書宗來人雖然不過十幾人,各個看起來都是以一當百的好漢,一柄飛劍,一身紅衣,在碧海藍天間穿梭,好不瀟灑!
說話的正是一個不超過三十歲的男子。身穿著武將的禮服,襯托得那本就健碩的身材更加挺拔。雖然看不見肉,但武將的禮服是貼身的,看得出來他必然屬於那種身強體健卻又不至於肌肉爆發的體格,舉手投足間,氣勢驚人。
他的面容有些粗曠,褐色的眼眸沉穩而清澈,兩道濃眉飛揚入鬢,臉上的輪廓不算細緻,說不上英俊,更跟漂亮扯不上關係,但卻完全可以冠上“型男”的稱呼。他的眼中透露著自信的光芒,沉著的表情給人穩如泰山的感覺,一舉一動,實現了“力”與“美”完美的統。
“是張家長子張楷。”可不是,張家三兄弟齊上陣,張狂是老二,娃娃臉張行是老三,各自御劍飛行,不忘沖水墨熱情地眨眨眼吆喝:“墨墨,我去島上等你——”
水墨抿唇一笑,對張狂的理解很貼心,如果他要帶自己同行只會被人看做花瓶,去那裡不顧先入島可以多得些好處要等自己同行,反而體現了張狂的細膩關懷之處。
話音消失在天際,水清遠含笑道:“看來,我們也應該走了!”
取下腰間的判官筆,大筆一揮,以天地為畫布,畫出一道架在兩島之間的靈力橋!
“表妹,要不跟上我們一起?”水清遠含笑邀請,伸出長臂,做出如英國紳士般的邀請,看得宗內的女弟子又是一陣眼冒紅心。
“多謝表哥的好意,”正當水清遠以為水墨會答應時,水墨話語一轉,“不過我還是想憑藉我自己的能力入島。”
也沒看見水墨取筆,就是揮臂一樣,在空中勾勒一個大型,一座流光溢彩的飛船在白雲間停泊著,等待主人的光臨。
“請吧,各位,上了我的船就得跟著我走咯!”水墨含笑,學著水清遠的姿勢邀請自己的男人們,影摟著水墨的腰,一副男主人的架勢側身一讓:“客人先請。”
君子玉不爽,現在水墨也是他的女人,同樣含笑站在水墨另一邊,拉住水墨的小手:“說的不錯,這是墨墨的一番心意,各位可別辜負了墨墨的一番好意。”眼光看向青焱,卻是無比挑釁,玉哥哥很記仇的,他還記得自己還在玉鐲中時青焱對水墨的無比殷勤!
青焱當然不會輕易上當,指間纏繞著自己火紅的髮絲,風情無限妖嬈萬分趴到水墨肩上:“不嘛,我怕我離開後水兒會想我~”
“放心,你擔心的事永遠不會發生。”君子玉毫不留情面打擊。
饕餮甚至都學乖了,不用多說,直接武力解決,一手一個,將雲夢蕭蕭書意丟上船!接著大大咧咧笑道:“哎呀,有客人了,身為一個貼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