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失主才好。哦,夫人不要介意,我只是怕夫人記錯了。”
沉醉一笑,“沒關係。”
便看向容容,“容容,將我的手帕拿出來吧。”
岑筱之見機,問,“夫人手帕不在自己身上?”
沉醉當即反問,“難道太子妃的手帕在自己身上?”
岑筱之胸有成竹,“這是自然,這樣方便,隨時可以取來用。”岑筱之說著,手便往腰側探去,頓時臉色一變。
手底下,什麼也沒有……岑筱之心驚,蕭狄看向她,岑筱之訝異回視,兩人又同時看向沉醉。
沉醉鎮定自若,微微一笑,微高了聲,“太子妃的手帕不見了?是不是剛好就是太子手上那一方,太子誤拿了太子妃的手帕,卻誤以為是沉醉的?”
蕭狄臉色緊繃,岑筱之眼中詫異。
怎麼可能?她的手帕明明就在自己身上,且她從小習武,若是有人偷去,她也斷不可能毫無察覺。沉醉,沉醉怎麼會知道她拿不出手帕?
遠處,文帝目無表情,靜靜看著,也不出來說話。
岑筱之輕咳一聲,淡道,“大約是我今日忘記了帶手帕,或者也是在貼身侍女那裡,但太子手中那帕子也萬萬不是我的。”
沉醉點了點頭,“沒關係,沉醉自然是信太子妃的。只是這事可萬萬不能誤會,沉醉理當拿出自己的帕子出來,容容。”
容容緩緩走到近前,低道,“夫人忘了嗎?夫人的貼身物品都是太聰明在管,奴婢這裡沒有。”
岑筱之唇角冷冷勾了勾。
沉醉不動聲色,只問,“太聰明呢?”
“天沒亮就被爺罰去獵野兔了,太聰明甚至忤逆了爺,這事有不少的侍衛目睹。”
岑筱之笑問,“那可有說何時回來?若是晚歸,懷夫人豈不是整日都沒有帕子用?”
“奴婢回來了。”
岑筱之話剛剛落,太聰明便從遠處樹林裡匆匆跑近,一手正拎了一隻野兔。那野兔還活蹦亂跳的,太聰明明顯並未用武器傷它。
太聰明跑到沉醉近前,低聲問,“夫人,找奴婢何事?”
沉醉並不著急,只從太聰明手中接過野兔子,才道,“我的手帕呢?”
岑筱之有意無意道,“太聰明姑娘方才可並不在場。”
這句話看似不搭邊,實則是在暗示,太聰明這樣忽然跑出來的場外求助,極有可能是知道了這邊麻煩,才臨時拿了道具過來充數。
沉醉自然知道岑筱之的意思,也並不說破,太聰明卻問,“夫人要多少張?”
這話一出,岑筱之、蕭狄臉色微變。
“你那裡還有多少?”
太聰明想了想,直接從懷中掏出一疊手帕來,隨意看了一眼,“大約十二三張的樣子。”
沉醉微微一笑,點頭,“將帕子拿給太子和太子妃瞧一瞧。”
“瞧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