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又見鋪子裡東西,倒是眼睛來來回回的掃了幾回。
這話裡話外的都是要結交的意思,二叔公也是打著哈哈。
那人見此,也沒有多說,便告辭了。
哪知道次日又來,帶來了酒菜跟著小酌起來,接著的日子更是常常過來跟二叔公閒聊,最後終於吐了口,“我瞧著老哥也是見過世面的,也不瞞你了,這地方雖然沒有啥東西是一塊荒地,只不過縣旁的山裡產這個笨薯,在別人眼裡倒是沒有啥用處,在咱們安家看來卻是寶貝的,臨近的就熬出東西來送回來用來漿布。”
“這個我們自是不懂,城裡人就是講究,我們這裡可是都自己隨意染上靛藍便可上身,哪裡那麼多講究的。”二叔公拍拍自己的粗布衣裳不在意的道。
聽著語氣陳安見二叔公並無意知道他的事情,倒是放鬆了警惕,“我那娃兒不成器,都是成家的人了做不出什麼事情,我就想著這地方大少爺是極看重的,但是又沒有什麼人肯來這鄉下地方,要是他守了這兩年,回去也好尋個好的活計,這人在世上,就是為兒女有操不完的心,這東西確是缺不得的,漿出來的布硬挺挺的,倒是能夠派上用場。”
原來如此,這是來鋪路來了。兩三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要是沒有土生土長的人迴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