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老小可是怎麼活得下去?”
有人取笑他,“柱子爹你就知足吧你,這十幾年都沒有聽說過橋塌還被你撞上了,再說你要是往回跑現在你還在對岸站著呢,我看你怎麼過來,難不成的叫你家裡做成米糰子扔過去,哈哈……”
陳永玉幾個人到的時候,大家仍舊在嘰嘰喳喳的說這大水,說這老天爺今年不長臉下這麼多的雨漲水漲成這樣,說那木橋斷了以後可是怎麼辦,過河收莊稼都難得很,更不要說是去鎮上了。
陳永玉看著這盪悠悠的水面也是有些傻了眼,這木橋已經斷了。一些木頭早就被沖走,斷裂的痕跡很是明顯,河水像是一個發怒的人,硬生生的把木橋折成兩段。兩邊各有一處高了一點的石墩讓人知道是曾經的橋墩。
李得江看著也是搖頭,跟得泉說道:“這橋咱們小時候一直到現在,風吹雨打的早就有些朽了,這麼多天的雨下來,水面舔到了橋底,這一衝也就沖走了,也幸虧的是這樣,要是不塌也是不好了的,到時候要是娃兒們在橋上的時候塌了後果就嚴重了。”
陳永玉已經在那問了大傢伙,終於確定沒有人出事,也就放心了不少,“沒事沒事,少不得的過兩天水退了咱們再修一座橋就是,只要人沒事什麼都好說的。”
周圍的人一嘆,“哎,這修橋可是又要籌銀子,我們家那份可是出不起了,你說要是往年也還行,這水泡了莊稼,自己飯都吃不上了哪裡還顧得上橋。”
很多人也是這個意思。
陳永玉搖著頭,也不多說什麼,讓大家注意家裡的孩子不要到河邊,其它的就等水退了在做打算。回頭的又叫人去敲鑼通知各家的當家人傍晚的時候到樹腳下商議事情。
幾個人又回到二叔公的院子,對坐著都是面有憂色。
穀雨閒不住,見他們回來之後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