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也不知道大娘是不是記掛著。”
許氏道,“多半是了,要不是記著,早兩日的見老四媳婦跟娘商量事情,我就說到時候讓我娘跟小荷娘穀雨娘江生娘都可以幫不少的,她就直直的把話戳回來,說是文嬸子那邊就……”
穀雨聽完甚是無語,暫且不論這事情是對是錯,本來自己家的田挨在河邊,人家從那過也沒有什麼事情,反正自己田裡不是也能存一點子水,就算當時是那頭做錯了,這麼多年的也淡忘了才是,何況人家還沒錯,還是爺爺答應了的。
姑姑的大喜日子,這點事情都分得這麼清記得那麼久?
許秦氏聽完就不吭聲,“這個事情咱們也不好說的,小荷娘,你別往心裡去,不請咱們就不去,啊?”
文嬸子笑呵呵的,“這也沒有多大的事情,我們回莊子你們還不知道幫了我們多少,現在的日子好著呢,哪裡去計較這些個。
只是這個倒是要託給您了,帶去給巧娥做嫁妝,也不要說是我給的就是,萬一大娘不同意,巧娥也不知道的,還是大喜的日子也不好。”
大傢伙的也不好說什麼,許秦氏見許氏的身子越發的笨重,倒是也讓她不要多管,“今天的這一頓你就別去了,人多的也不舒服,明日才是正經日子呢。”
許氏也同意,小滿抱著夏至也推說不去,還是被許秦氏拉走了。
穀雨也知道這莊子裡的規矩,這擺酒席的話就是個熱鬧,一般而言是第二日新嫁娘出門,前一天的晚飯大傢伙的就一起吃了,第二天出了門,有一夥子人要送巧娥到那頭莊子,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