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說道:“都是一家子哪裡分得清那麼多呢,各有各的活計,你也不要往心裡去。”
陳氏嘆了一口氣,“要我說還是分出去的好,當初爹孃怎麼就不一起把家都分了呢,像三嫂這樣多鬆快,想幹啥就幹啥,也沒有人管著也不用看別人的眼色,家裡都能做主,做什麼也都是自己的。”
王氏聽她說話的意思是想分家的,也就不好再說什麼,萬一自己真說出什麼來,那邊的人過來說是自己攛掇分家的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於是王氏就莞爾一笑。
陳氏見王氏莫名一笑,就咳咳兩下又道:“嫂子真是好福氣,三哥出去掙錢,家裡倒是還多了個貼上門的勞力,這不,你在家裡繡花,有人在田裡幫襯著你呢。”
王氏以為是李得泉出門做活計,陳永玉夫婦幫著自己家種田,聽陳氏這麼一說就解釋道:“穀雨他爹出去做活去了,這攬到一個活計也不容易,剛好碰上了插秧的時候,少不得叫他陳伯伯幫幫忙,也沒啥,咱兩家走得近些。”
陳氏捂著嘴笑了一會,“嫂子真真是不知道還是裝糊塗,是二嫂的娘在插田呢,知道的呢覺得你這個人仁厚不知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指使親家母幫著你幹活呢,這大清早的就讓人一個人在地裡忙活,傳到我那邊也跟著不好聽,二嫂本來沒有分家,按理來說家裡的東西都歸咱娘管,既然過這邊來也就算了,要幹活也自然是幫著我們,我倒是也沒有什麼,那是二嫂家裡的事情,只是大嫂說出來的話不好聽。”
王氏一聽這話心裡百味雜陳,一是覺得讓許秦氏幫著自己家插田有些愧疚,又覺得驚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