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是沒有的,要是有,我跟你娘也就買回來了,再說,這綾縫上去也沒有繡的真。”
穀雨心裡一邊驚歎安錦軒的本事,一邊又為那被面有些可惜,“哎,好好的被面就被這血跡染上了。”
巧娥卻笑笑搖搖頭,“不礙事的,嫂子說的是,不經事不知道,這血跡正好提醒著我,自己的事情,終究還是要自己做主,再說這也看不出來,要是以往,我的眼裡必定是隻有這麼一滴血跡,現在一看這個被面,卻覺著這麼一小粒是不礙事的,你說怪道是不怪,現在就算是有那粉色的料子,我也覺得還是這樣好,自己看的過去,又哪裡管別人說什麼不好一類的話。”
王氏見她如此甚是開懷,“還有什麼好怪的,不過是你自己心裡敞亮了罷了。”
穀雨在一邊聽著,心說這小姑姑一想通,說話都有哲理起來,不由得有些高興,又見夏至在搖床上留著口水,眼睛卻清亮得很,手腳不停舞動,像是要起來,又是覺得好笑。
許秦氏進門,問王氏家裡的木桶在什麼地方。
穀雨趕緊問道:“姥姥,你找木桶做啥?”
“那菜地的要澆水了,這天熱,早上澆一回水才行。”
王氏趕忙的推辭,“您老歇會子,等得泉回來再澆水,這樣的重活怎麼能讓您去做,這些天已經很不落意了。”
許秦氏手一擺,“得泉這進山伐木去了,天不黑不著家的,回來又是打木桶又是下地的,你自個兒的男人也不懂得心疼,這些事情咱們做就成,再說,我這也是存有私心,這菜好了我不是也吃著。”
王氏被她說得臉色一紅,許秦氏乾脆不問她,直接問穀雨,穀雨心知家裡的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