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苗老先生這才收下了穀雨他們的墨地生,又聽穀雨說過一陣再送一些過來,他自是喜不自禁的多說了幾句,大致也就是莊戶人家的日子都是苦哈哈的,要是誰家攤上一個病人,多好的日子都會拖垮的,所以不要小瞧了墨地生這一類的藥,雖然便宜得很,只是要是煮成藥汁,喝下去倒是好的,這病也不要等得上了才來治,倒是平常多多注意的好。
穀雨見這墨地生,想著大概也就是現代的涼茶或者沖劑一類嗎?能夠為這裡的人做點事情,她很是又成就感。
苗老先生把那竹簍子裡的藥小心翼翼的放好,又跟穀雨約定了下回再來的大致時日,叮囑他們以後要是遇上什麼事情,甭管是不是病一類的,都可以去找他,接著又看著錦軒跟穀雨兩眼,究竟沒有多說。
穀雨自然隨口答應,只當他是隨便說說,也就沒有往心裡去。
這苗老先生跟穀雨他們說了幾句,見許世和有些異樣,平日裡倒是不會這麼一聲不吭的,又笑道:“和哥兒,上回我還託著你買這個墨地生呢,你還推說沒有,你瞧著該是我的就會自然來,你外甥女不是給我送來了,我看你是不是嫌利太少不肯哪,一門心思的做你酒樓的大生意。”
許世和唯有苦笑,“我還大生意呢,這幾日我都愁得吃不下飯了,您老還取笑我,倒不是利不利的,只要不折本我就燒高香了。”
苗老先生也沒有怎麼的安慰許世和,“我說有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做生意還長性著呢,不急。”
穀雨見許世和一門心思的在酒樓上,剛才的回答也是答非所問的,就跟那苗老先生解釋一通,這舅舅是自己家伯母的弟弟,所以並不知道那邊有墨地生的,再說這個也不是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