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人能和她們對打的幾乎沒有,所以平日裡他們都是互相對打練習。煙然的荊鞭不但使得好,而且那鞭本身也是大有乾坤在的,聽說煙然曾拿她那鞭子懲處過一個對宮星絮出言不遜的鼠輩,那鼠輩被她用鞭子整個纏住,然後她真氣一提,手上一使力,那鼠輩的身體立刻四分五裂。只是聽了那麼一次,她便印象深刻,就連若星那在血煞中的人面對煙然時也是不敢掉以輕心的,她們二人身手向來都是不分上下的。
“你說她是宮星絮!?”聽了蕭煉的解釋,楚沃然震驚地看著那遠處盯著場上兩人的女子。
宮星絮,那個繁星宮宮主,傳說非常狠辣的女子。楚沃然怎麼都不敢相信,雖然他也覺得這些天來的接觸,她對人是很冷淡,但怎麼都想象不到是個出手毫不留情,心狠手辣的狠辣女子。
“你可記得我說過,繁星宮有一男子?”蕭煉沉聲道。
“記得。你說蕭大哥去繁星宮時,攔住宮星絮的就是一男子。”當時,聽見繁星宮裡有男子,他還很驚訝,自然記得清楚。
蕭煉指著那面帶淺笑的遊紫雲,“你看他。我想……他就是遊紫雲,繁星宮的軍師。”
玉面神醫月君2
“他可以說是宮星絮的智囊,雖然宮星絮本人也是聰明絕頂,但是有了遊紫雲的幫助,繁星宮更是無人能擋,花傾城對那遊紫雲也是非常小心,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紫色的長袍,還有俊雅的容貌,那自信優雅的淺笑,所有的外貌都和江湖傳聞一致……又是和她站在一起,那麼……正是遊紫雲不會有錯。”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對,你看她身後,那個身穿白衣的公子,他也是和他們同行之人,他也是男子,而且完全不會武功,是個大夫。”
楚沃然始終不相信她真的是那個宮星絮。
蕭煉只是有些無奈地笑,“你可聽說過玉面神醫,月君?”
“你是說那江湖中有名的月君,月神醫?我自然是聽說過。在我還沒有入江湖之時,就常聽我父親說,那月君的醫術出神入化,這世間沒有他醫不了的病,沒有他解不了的毒,而且年輕很輕……你提他做什麼?我記得他不是在幾年前就在江湖上銷聲匿跡了嗎?很多人都說他被人害死了。”
蕭煉搖搖頭,“沒有害死,而是被人看中了他的醫術,納為了己用。”
“不可能吧。我聽說那月君性子冷僻,也從不會與人結伴,是個獨行俠,怎麼會……”
“若是一般人自是不能。”久未說話的獨孤羽忽然啟唇,目光一直鎖定著場上已經打起來的煙然,那煙然手中的長鞭對於用劍者來說,是個麻煩。不但拿長度麻煩,煙然駕馭的又那般純屬,凌劍楓的劍再快,那鞭子都能如蛇一般地纏繞著,緊追不捨,讓凌劍楓無從下手,當真不愧是‘亂舞’。
蕭煉和楚沃然也看見了煙然和凌劍楓的打鬥,不禁為凌劍楓捏了一把汗。凌風劍的速度被那荊鞭所制,無法發揮其全部的威力,而煙然每揮舞一次荊鞭,他們便彷彿看見了無數條鞭子在眼前飛舞,速度之快讓人辨不清到底哪個是影,哪個是鞭。
玉面神醫月君3
煙然眼眉一笑,手上一動,鞭子的飛舞路線變幻,那荊鞭以一個奇異的方式從凌劍楓的後方忽然出現,凌劍楓想用劍阻擋,但他卻忘記了他要擋的不是硬劍,而是軟鞭,即使擋住了可那鞭尖還是劃過了他的左頰,留下一道血印。
“喝——!”那鞭只是輕輕地劃過,可那留在臉上的血印,那孳孳流出的血卻告訴他們,那道傷口可不淺,儘管凌劍楓吭都沒坑一聲,可那緊緊皺著的眉卻說明了他此刻的痛楚。
蕭煉看了暗暗心驚,獨孤羽更是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劍,她也沒有把握若剛才應戰的是她,接招的她,是否能躲過那一鞭,想到那鞭痕要留在她的臉上,也是心裡發涼。
“這煙然的本事好厲害……我還是第一次見凌門主受傷。”
面對楚沃然的讚歎,蕭煉卻仍是無可奈何,要知道……那煙然的真本事怕還沒使出一半。“身邊的婢女都如此了得,那宮主更不用說了,也只有如此讓人不容忽視的繁星宮,方能把那名滿天下的月君獨攬於手。”
“你說什麼!”楚沃然猛地驚醒。“你說玉面神醫月君現在繁星宮?那麼……你是說,那個男子,那個白衣男子就是……”
“他就是月君,月如繁。”關於月君的訊息,也是他花費了白月樓中的很多人力物力才好容易得來的。
月如繁自被宮星絮納為己用後便一直隱於背面,沒有再以玉面神醫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