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更加讓蕭煉確認了,月如繁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繁星宮的,不管他想不想離開。
月如繁看著楚沃然和蕭煉眸子動了一下,問一個繁星宮的弟子,“你們莫非是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站在什麼地方嗎。”
“屬下不敢。”兩人齊聲回答。
“你們也該知道月某不喜歡太吵鬧的地方,否則……難得這清淨的地方也無法在隨意地走動了。”他的自由,也只侷限於這繁星宮內,如果到處都很喧譁吵鬧,他恐怕也就少了這唯一一點的樂趣了。
他的月築,按照他的要求,宮星絮已經答應不會讓任何人隨便出入。雖是如此,但他本身,是被允許在前院或後院的任何地方走動的,這是宮星絮給他的自由,唯一一點的自由,只要不擅自出繁星宮,她絕對不會過問他的行蹤。
反正,只要沒有出了繁星宮的範圍,就完全不必擔心他會出任何方面的意外,有任何異舉宮星絮也會在第一時間就知曉,確實也沒有必要一定要時時刻刻盯著他就是。
“月君!”楚沃然情急大叫。
“……月某說過,莫要再用那個稱號稱呼在下。月某已不是月君。這裡是繁星宮,繁星宮只有月如繁,沒有月君。”清冷的聲音越見冰冷,那雙總是給人感覺稍顯疏離的眼此刻看上去比過去更感拒人於千里之外。
這人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
“別再惹是生非了!你難道還不清楚自己腳下是誰的領域嗎!”
“我知道!但是,她們不讓我自行尋找,如今月如繁自己出現,我如果不把心中所想說出來,我知道自己一定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