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是真的了吧?別老是盯著一樣東西看,看久了你眼睛疼,也心疼。不過,看爺例外,你愛怎麼看怎麼看?”花少卿順手從身後抱住她,歡喜地將臉貼在她脖子上。
“真的?”夢悠兒轉身對著他,臉上的笑變得很賊。
“你……你想怎麼樣?”花少卿激動起來也結巴。
“沒怎麼樣?你不是說我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嗎?來,脫衣服,讓本小姐看看你跟太監有什麼區別?”夢悠兒可不怕死,反正有人闖進來,她就大喊非禮,擠幾滴眼淚應付就成。
花少卿故作可愛地眨眨眼睛,換做別的女人,他知道可能是開玩笑。但,眼前這丫頭的厲害她已經領教過。打從孃胎出來,他就沒碰到過像她這麼色的女人。可,他卻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這個小色女。
臉,泛起了緋紅。平時他也有調戲小美人的毛病,這下反過來,讓他倒是覺得不好意思,說話的嗓門都壓低許多:“小狐狸,你若真要看,晚上再看。有陽光的地方,會讓人覺得很不好意思。”
夢悠兒才不相信這屁話,這小子在花叢中混了那麼久,她可不信他白天沒跟女人嘿咻過。說不定野戰經驗十足,怕是太過經驗足會嚇壞自己,才裝出這德行。高手,做戲的高手,他的水平跟宮裡那些妃子有得一比。
罷了!
他喜歡做角色調換,那她好心成全他。斜眼瞄了瞄牆上的畫卷,她將話題轉移到原點:“這樣吧!不脫也行,那我問什麼你都得從實招來。”
“好!”花少卿妥協地點點頭。
“先說說這畫的秘密。”夢悠兒將他臉轉向牆壁上的畫卷,又給他拋了個大大的媚眼。
該死的小狐狸,大白天敢挑^逗自己。若不是在相府,他花少卿一定會讓她好看。感受著她那勾魂的媚眼,還有那紅唇的飛吻,他有些頂不住地閉上眼睛。
“說,還是不說呢?”夢悠兒又加了巴勁,手在他的胸口摸了幾把。
“說,說,爺說還不行嗎?”花少卿求饒地拽住她不老實的手,另一隻手揮了揮袖子,書房的門關上了。
夢悠兒生怕會漏掉什麼重要情節,豎起耳朵,瞪大眼睛看著畫卷。注視著那頭紅色麒麟,又如同那天般感覺得血液開始發熱。
花少卿只顧摟著美人,看著圖,絲毫沒發覺她的異常,滔滔不絕地開了聲:“當年五位將軍的姓氏分別為:譚,林,司徒,花,白。依照順序守著金,木,水,火,土五把鑰匙。傳聞,凡是這些人的後裔都受到五行麒麟的保護,可以與各自歸屬的麒麟通靈。而,五行麒麟的真身就藏在這五副這一模一樣的麒麟圖畫當中。若是鑰匙丟了,找到真身就能找到鑰匙。”
“難怪那麼多人找這幅圖?”夢悠兒嘴裡嘀咕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擁有了紅色鑰匙,所以跟畫著的火麒麟通了靈。
可是,爹不是說這幅圖是贗品嗎?
難道?
“對!這幅圖不是贗品,是真品,你娘生前告訴爺,猜到有人肯定會去偷,故意將真品和贗品掉了包。想不到被你娘猜中了,她死之後贗品被人偷走了。”花少卿沒有隱瞞地說了實話,到現在為止他也沒查出贗品到底在誰手上。
夢悠兒聽完上前摸摸畫卷,突然笑了起來:“娘真聰明,爹真笨!”
分鐘痛爹鍾。“有時候你爹他的卻有點不如你。”花少卿倒是很贊同夢悠兒的看法,人都是這樣,往往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想不到堂堂的相爺會在這件事上糊塗?
“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繼續說。”夢悠兒覺得越聽越有趣,彷彿腦子裡有副畫卷在慢慢拼湊,等待著補齊那殘缺的資料。
“好,給個獎勵!”花少卿將臉往前湊了湊。
夢悠兒也很大方,在他臉上連連吻了兩下,拉著他的手,讓他從身後抱著自己,靠著他結實的胸口打算繼續聽故事。腦子裡突然閃過哥哥的臉,她見他正高興突然問了一句:“對了,你是神醫,該知道世上除了血蜜之外,還有什麼也有一樣的解毒效果吧?”
“自然知道,東冥的火狼血,南皇的虎皮蛇膽,還有北韻的七色草。”高帽子一戴上,花少卿得意地一口氣數了出來。
話畢,他才知道上了小狐狸的當,閉上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說來說去,你還是想著他,他……他真的不適合你!”
“你也不適合我!”夢悠兒還是扔出那句話。
“悠兒,聽爺的,爺至少不會傷害你。離他遠點,他很危險,真的很危險。”花少卿放下嬉笑,臉上的表情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