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北隸一字一句,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
那深深凝望的眸光,就好像穿透了歲月的磐石,凝化成永恆。
“對啊。諍言,那包袱還在不在?”
事到如今,由不得青鸞不承認。
聞言,她索性拉起他的衣袖,大方地詢問道。
“你找它做什麼?”
黑眸瞬間半眯了起來,衛北隸靜靜地睨著青鸞。
眸光有些凌厲,卻又彷彿隱隱帶了一絲期待。
“包袱裡的珠寶,價值連城。諍言,有了那筆錢,你的武器就不用愁了。”
那樣的話,這場仗便多了幾分勝算,不是嗎?!
雖然依舊微乎其微,可希望這東西,從來不會有人嫌少的。
大戰前夕(七)
那樣的話,這場仗便多了幾分勝算,不是嗎?!雖然依舊微乎其微,可希望這東西,從來不會有人嫌少的。
“那包袱。。。。。。”
垂在袖中的雙手捏了又捏,一會緊握成拳,一會又驀然鬆開。
費了好大的力氣,衛北隸才能控制自己的心緒。
深深地睨了青鸞一眼,他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兩個字。
“還在!”
“太好了。”
青鸞面色一喜,幾乎是情不自禁地拍手稱快。
卻被衛北隸突然偷來的灼熱的目光,嚇得收斂了笑容。
“不是說累了嗎?還不趕緊去休息。”
“諍言,我可以看看那包袱嗎?”
青鸞猛然記起,那包袱裡還藏著一個留聲器。
如果那留聲器還在的話,是不是就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就可以讓衛北隸相信她的那些“天方夜譚”?!
“這事容後再說,你先出去吧。”
視線從青鸞臉上移開,衛北隸垂眸,眼觀鼻,鼻觀心。
“諍言。。。。。。”
此刻衛北隸的聲音中,帶了一絲根本無法掩飾的疲倦。沉重得讓青鸞心中一揪。
“我都說了,讓你出去!”
“砰!”,衛北隸重拳猛然一擊,桌子上的筆墨紙硯瞬間彈了起來。
震得屋子裡灰塵四濺,煙霧瀰漫。
“好,太子殿下不想見我。我出去就是了。”
心中突然就有了一絲委屈,所有的欣喜在這一刻悉數化為了鬱結。
這個男人,還是她深愛著的那個衛北隸嗎?
為何他最近,總是如此反常。
反常到她幾乎快要不認識他了。。。。。。
“若太子殿下以後都不想見到我,我不再出現在太子殿下面前就是了。太子殿下用不著這麼氣惱。”
賭氣似的說完這些話,青鸞轉身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
彼時她並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衛北隸伸出修長的大手,一副欲言又止,欲留不敢的矛盾之色。
大戰前夕(八)
彼時,她並沒有注意到,在她身後,衛北隸伸出修長的大手,一副欲言又止,欲留不敢的矛盾之色。
因為和衛北隸賭著氣,青鸞一連幾天都故意躲避著衛北隸。
而不知為何,衛北隸也一反常態,並不再時時刻刻把她帶在身邊。
就連往日裡一日三餐一起用飯的習慣,也被他拋諸腦後。
他常常是早出晚歸,神龍見首不見尾。
如此一來,最初的兩天青鸞倒也還能撐得住。
時間久了,青鸞心中便覺得不安起來。
反而忘了自己最初賭氣的初衷,開始在太子府四處殷勤地走動。
想要藉機“巧遇”一兩回衛北隸。
可她越是想,老天越是戲耍於她。
一連兩天,她幾乎快要將太子府的地皮踏破了,都沒有撞見衛北隸的半分人影。
這天,好容易聽說衛北隸回了府,正在書房裡召見他手下的幾員大將。
青鸞也來不及顧慮許多,便徑直朝書房飛奔而去。。。。。。
“好,這招將計就計果然不錯。”
許是她平日裡出入慣了衛北隸的書房,是以見了她,太子府的家丁並未過多阻攔。
因此青鸞幾乎是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了書房。
方才走到門口,青鸞便聽見衛北隸久違了的磁性嗓音在耳畔響起。
那聲音中依舊帶了濃濃的疲憊,卻因